第29節(1 / 3)

一天是在家吃的,有時候甚至不回來睡。

鄭家的生意已經陸續交給他接手了,對他忙起來腳不著地這點,鄭聞並不奇怪,隻是苦了鄭卓圓一直將這事記在心裏。

周末一家人終於一起吃飯了,席間鄭聞卻接到一個項目的招標通知,掛掉電話就跟鄭卓廷去開會。

看著桌上隻動了一半的菜,鄭卓圓也沒食欲了,端起紅酒來喝。

他這周情緒都不高,徐靖池就陪著他一起,兩人把大半瓶紅酒給解決了,然後打車回家。

鄭卓圓的酒量比以前差多了,好在今天喝得不算多,都不用徐靖池扶他也能好好走路。

回到房間後,他要去洗澡。

徐靖池說他喝酒了還是明天再洗,他卻說這樣不舒服,也不理徐靖池就進去了。

關上洗手間的門後,他打開浴霸,走到洗手台前開始脫衣服,脫到褲子的時候他頓了頓,目光像是膠水一樣黏在了兩腿之間。

距離上次做已經近十天了,雖然之前都是半個月做一次的,可最近他搏起的次數比之前頻繁了,這樣忍下去實在辛苦。

他的手指停在了半勃的欲望上,左手輕輕壓了壓小腹,感覺到尿意後,便去看馬桶的方向。

按照之前的習慣,他應該尿完了再做。可是身體讓他記起了上次徐靖池幫他的時候,那憋著的縞潮有多爽。

他咽了咽唾沫,視線又移到門的位置。

剛才進來的時候鎖門了,現在隻要把水打開,徐靖池就不會聽到他的聲音。

腦子還醞釀著這些大膽的念頭,右手就在不知不覺間撫慰起欲望了。等他感覺到腿軟的時候,從頂端小孔滲出的液體已經滴落在反光的地磚上。

他扶著牆壁走到淋浴前,打開熱水閥門後靠著牆壁坐下,任由水流打濕身體,然後在沙沙聲的掩護下開始放縱呻[yín]。

他學著徐靖池那天晚上的動作揉搓套弄,筷感在偷偷摸摸的刺激下越見高漲,下`身很快就脹到了想爆發的程度,那股尿意也越發強烈了。他激動地停不下來,任憑即將縞潮的漩渦將他卷入深淵,像隻脫水的魚兒般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繃直了雙腿。

他昂起脖頸,卻沒有在眩暈的光芒中迎來酣暢的極樂,反而是一股熟悉的失控感覺湧上了腦海。

緊緊咬住的嘴唇被鬆開了,他下意識地低下頭來,朦朧的視野逐漸映入了一幕畫麵。在看清的瞬間,滿心的期待就像一麵被鐵拳打中的玻璃,不但落了一地的破碎,還照出無數張蒼白驚惶的臉。

溫熱的水流依舊衝刷著敏[gǎn]的身體,腫脹的欲望也還在等待最後的發泄。他卻被打擊得頭都抬不起來了,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深惡痛絕的畫麵,揮都揮不去。

直到徐靖池覺得他洗得太久了,來敲門提醒時,他才緩緩回過神,站起來把早就不存在的狼藉衝幹淨。

“你沒事吧?”

見他出來的時候一副倦怠無力的模樣,徐靖池靠近他問道。

他搖搖頭,走到床邊躺下去,把被子蓋到頭上睡覺。徐靖池又把被子拉下來,抓著手臂讓他坐起:“再困也要把頭發吹幹了睡。”

他靠在床頭,沒精打采地看著徐靖池從浴室裏拿出吹風機,然後在自己頭上吹了一會兒便放下了,道:“好了,趕緊睡吧,看你這累的。”

他一句話都不想說,躺下來就閉上眼睛,許是真累了,他連胡思亂想的機會都沒有就很快睡著了。

夜裏他又做了個夢,夢裏那雙手像上次那樣撩撥著他。即便他還是看不清那雙手是屬於誰的,卻聽清了那響在耳畔的一聲聲‘圓圓’。

他覺得這聲音好耳熟,可是沒精力分辨了。那雙手在他下`身點火,很快就讓他失控地攀上了巔峰,在睡夢中痙攣了一下,然後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