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刻意在跟前晃了幾遭,那個男人隻當沒看見,目光一直追隨著時淼。他們結婚後,時鶯就沒怎麼見過喻淮了。

等到自己結婚有了個女兒後,她才聽大伯母說時淼跟喻淮出去旅遊了。說是想到處去走走看看,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回來。聽著大伯母的碎碎念,時鶯一點沒覺得高興。

有了女兒意味著家裏的開銷更大,要賺奶粉錢,還要愁上學的問題。每一項都是一筆大開支,她愁得晚上都睡不好。可對比之下,她的堂妹卻過得那樣恣意,這叫她怎麼能不嫉妒呢?

況且付出了那麼多的女兒不是個孝順的,大學一畢業就遠嫁他鄉,逢年過節都難得回來一趟,平時連電話都沒有一個。到七老八十走不動路了,時鶯是在丈夫的照顧下過完人生最後一段日子的。

臨死前,她希望下輩子可以投胎到富貴人家,一生過得幸福美滿。咽下最後一口氣,再次睜眼,她發現自己重生回了五六歲的時候。

時鶯高興壞了,她發誓不會讓自己過得如上輩子一般渾渾噩噩。她踢開了時淼這顆絆腳石,趁機親近大伯父大伯母。參加藝考上了電影學院,出道後搶了本該屬於周凝的角色,一路扶搖直上,成為了娛樂圈屈指可數的三金影後之一。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讓她淪落至此?時鶯想不明白,但此時此刻她是後悔的,不該一時衝動對喬琰動了手。她一點都不想在冷冰冰的監獄裏度過好幾年,她想回家,想要自由。

看到新聞推送,時淼都驚呆了。一段時間沒去關注時鶯,她就把自己作進監獄了?

事情清楚、證據確鑿,判決很快就下來了,時鶯被判了五年。而喬琰傷了那處沒法治,真真假假的流言傳得沸沸揚揚的,老喬總嫌丟臉,徹底放棄了這個兒子,任他在外麵自生自滅,自個兒將私生子接了回來當作繼承人培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被趕出公司的喬琰據說在喬家鬧了幾回,後來就沒了消息,不曉得去了哪兒。

收了手機坐在化妝台前任化妝師給自己上妝,時淼看著鏡子裏穿著潔白婚紗的自己,一時間還有些感慨。喻家專門請來的化妝師聽見她的歎息有些奇怪,問她是有什麼事嘛。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自己今天真美。”時淼笑得彎了眼睛,小嘴跟抹了蜜一般甜,誇讚道:“小姐姐,你化妝的技術真好。”

化妝師比時淼年長幾歲,聞言抿唇直笑:“哪有,是你的底子好,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了。”

這話不是吹捧,時淼的皮膚確實很好,臉上沒有瑕疵,不用化妝就挺漂亮。上了妝後更顯氣色,襯得豔麗了幾分。

賓客已經在等著了,西裝革履的時父帶著時淼走過紅毯,將她交到喻淮的手上,眼裏蒙上了一層霧氣。沒說多餘的話,就讓他們以後好好過。

時母、時也,還有喻家的人,林舒、周凝、秦嶼他們都來了,坐在前排目光灼灼地盯著台上的新人。司儀前麵講了一堆漂亮話渲染,流程終於走到讓新郎親吻新娘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喻淮還有點難為情。深吸口氣、捏緊拳頭剛要傾身,就被時淼簡單粗暴地扯了領帶拉過去,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底下一片“哇”聲,隨即啪啪地鼓起了掌。秦嶼那廝還吹起了口哨,對著喻淮擠眉弄眼的,調侃之意立顯。

親了一口後,時淼貼在他耳邊小聲說話:“晚上玩遊戲的時候,我能在上麵嗎?”

“……”喻淮表情幾經變換,最終默默地紅了臉。

未來很長,屬於他們的故事才翻開一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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