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早熟。

但是熟到這個程度的,也是第一次見。

“怎麼了小浪哥,是寶寶惹您生氣了嗎?”

少年唇紅齒白,一雙大眼委屈無辜,瞄著沈教授的腰,又順著腰看向腿。

他個子不是很高,比沈浪矮了一頭,可能是身體還沒發育好,嬌嬌弱弱的,看起來自帶男版林黛玉風格。

這樣的男生可能在女孩子裏沒有安全感不是特別招人待見。

但是在男攻眼裏,就是一朵搖曳在夜空最亮的花骨朵,見了都想采。

段寶寶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

他眼含委屈手捧課本,一雙眼睛似是控訴,似是膽怯,移向沈浪的眼。

沈浪看都沒看他。

說來都有慚愧,這小子肯定開過葷,以前段小白總拿他未成年的表弟跟他做對比教材,說人家小朋友,十四歲就有男朋友,十五歲就換了一巴掌,早就破處了。

再看看他。

沈浪對於自己的處男之身原本沒什麼感覺,甚至有微小驕傲,隨時時間的推移和段小白不斷的茶毒,慢慢覺得似乎可能大概也許.....有點不想處了。

如果沈浪公開自己同,且非1、O的身份,那追上來的帥哥,也絕對會排滿整條大街。

可是他不想。

他看起來清心寡欲,腦子裏卻對愛情,抱著及其浪漫的幻想。

不想相親,隻想邂逅。

忙於工作,沒有時間。

陷入死循環。

今天被高中生明目張膽的放電追蹤攪和,又想起這事,就有點坐立不安。

想遇見個自己一見鍾情的或者很難,但是解密自己好奇的事,好像不難。

家裏那個,或許可以冒險一用。

沈浪想起他的機器人。

機器人簡朝體力恢複不少,往日晌午才能轉醒,現在變態剛走沒多久,他就可以睜眼。

身體還是感覺疲乏,但是清醒的時間正在慢慢加多。

看樣子不過幾天,就可以自行出門了。

趁人沒在,他打開電視,調到靜音,看向字幕,沒有手機通訊設備,電視是唯一知道外麵關於自己行蹤到底如何的唯一途徑。

電視也給力。

剛打開便是兩周前簡氏集團總裁失蹤的大新聞。

這也就是電視,如果是網絡平台,彈幕早就刷飛。

比如:

找人您倒是放張照片啊?一個大黑塊裏麵一個大問號,就算我有心去找提供線索,也沒個參照物啊?

簡朝看著新聞沉重的報導,

似乎就差一個訃告了。

沒找到他,是壞事也是好事。

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在哪,但是肯定是國內。

叔叔他們肯定會全力尋找自己的,但是那幾個就未必了。

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大概率就是那幾個幹的,簡朝眼底都染了殺意。

門開了。

沈浪提前回來。

到了客廳,摸了摸口袋,好像下了多大決定,直奔臥室。

簡朝清醒時間已經提前,但是昏迷時間還是依舊,眼皮就跟定時沒電一樣,說閉上就千斤重再也睜不開。

聽到外麵的動靜應該還是一個人,緊張的心放鬆不少。

想到這段時間變態的所作所為......好像也沒做什麼真真過分的事。

不對,過分的事做的太多了,但是距離跟他所想的變態事比起來,就相對安全一些。

想到這胸口正中有點癢癢。

惡心的那種癢癢。

一個男人的手彈著他那裏,他都沒怎麼特意碰過,也就洗澡的時候嘩啦一下,真的惡心。

好在再過幾天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等著回來報侮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