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的借口。
他心中百轉千回,麵上滴水不漏,黎秋白往後一靠,懶散的靠在椅子上,“你不是都知道。”
紀涵易:“我想聽你親口說。”
“我不說呢?”黎秋白挑釁的勾了勾唇角。
紀涵易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笑道:“那也沒關係。”
——
昏暗的房間,窗簾緊緊拉著,窗外的雨從早下到晚,沒有停下的趨勢,伴隨著雨聲,房內暖黃的床頭燈光被打開。
黎秋白被紀涵易放到床上,緊接著,被他一巴掌打了屁股。
“你做什麼!?”身為一個成年男人,打屁股這件事羞恥感顯然高於疼痛。
“哥哥生氣了嗎?”紀涵易問,“為什麼?你也打過我的。”
那是紀涵易裝小孩時,黎秋白夜裏被吵醒不耐之下做出的舉動。
他這句話好似隻是單純的疑惑,沒有報複的意思。
紀涵易趁機又摸了兩把,“唔,還是脫掉吧。”
黎秋白猶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一件件的衣服剝落,被遺棄床邊。
黎秋白躺在床上,四肢無力,如果他現在還不知道紀涵易想做什麼,那當真是白活了,他看著天花板,眼底沒有片刻的動容。
紀涵易想用這種方式來逼他開口的話,那想法還真是天真。
但兩分鍾後,黎秋白才明白,想法天真的人是他。
他看著紀涵易拿出上次他在客廳盒子裏見過的一副手銬,未知的後續讓他多了幾分不安。
“哢噠”——
手銬套在了他的右手手腕。
“等一下。”黎秋白終是忍不住開了口。
紀涵易一笑:“晚了。”
他將另一個手銬也拷上。
黎秋白隻是掙紮了一下,就滿頭大汗,他閉上眼偏過頭,半邊臉都在陰影之中,“我說就是了。”
紀涵易一心二用的從盒子裏翻找一條紅色的絲帶,他聽到黎秋白的話,漫不經心的問:“這麼快就想好怎麼騙我了嗎?”
黎秋白:“……”
“可是我不想問那個問題了。”紀涵易道,他側頭笑著用絲帶蒙上黎秋白的眼睛,“哥哥,我們玩個遊戲吧。”
視覺感官被剝奪,黎秋白眼前隻有紅色的光影,模糊不清,其他的感覺就分外突出了,比如,聽覺,又比如,對身體的觸碰變得分外敏[gǎn],紀涵易的呼吸他都能清晰的察覺,他討厭受製於人的感覺,他想摘了絲帶,卻被紀涵易扣住手動不了。
“什麼遊戲?”他隻好順著紀涵易的話問下去。
“我問你答。”紀涵易道,“我們可以輪流問問題,如果不是真話,就要受罰哦,當然,我說謊的話,哥哥也可以對我提要求。”
很顯然,這個遊戲黎秋白處於劣勢,他無從分辨紀涵易話裏的真假,但紀涵易能輕易的分辨出他回答的真假,然而他沒有拒絕的餘地,紀涵易已經自顧自的開始了遊戲。
“第一個問題。”他問,“哥哥的異能,真的是預知未來嗎?”
他這個問題問出口,毫無疑問,就是在告訴黎秋白,他和那些人通話的信息,他全部都掌握著,他沒有掩飾,直白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黎秋白的回答在心中來回分析,最終答道:“不是。”
紀涵易隔了三四秒,才道:“好吧,該哥哥問了。”
這就是認為黎秋白說的是真話了。
黎秋白想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不知道。”紀涵易幾乎是沒經過思考,條件反射就給出了答案,“該我了。”
“不行!”黎秋白偏過頭,看向他的方向,雖然視線中模糊不清,但也能依靠著聲音捕捉到紀涵易的位置,他咬牙道,“你這回答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