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高卓?】
【高卓不行,他講一個故事,沈箐疏轉頭給他也講一個故事,這時間都不夠他們講故事。】
【故事大王高卓也有今天,嘖嘖嘖,痛快!】
【我早就想說了,我最煩人家和你講道理,你給人家講故事,這又不是故事大賽,天天編故事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賺足觀眾的眼淚,然後拉票啊!】
【可不是嘛,觀眾席的那些大叔大媽最喜歡聽故事了,每次都給有故事的那隊投票。】
【開始了!】
賽場上,沈箐疏和趙曉餘兩個人一起站在舞台正中央的桌前,麵對觀眾。
沈箐疏看著自己麵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觀眾,眼睛微微彎起,露出三分笑意,他長得多好看啊,又打扮的這麼清純,不管是年輕的男女還是年長的大叔大媽,都被他這出眾的顏值給俘獲了,心裏默默感慨著:真帥啊!
趙曉餘作為正方,先發製人,“我方認為,每個人都有權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既然老公想,他就可以,妻子沒有權利阻止。”
“人的行為是受法律和道德約束的,麵對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妻子有權不讓自己被傷害,所以我方認為,妻子有權阻止。”
“人類最大的美德是寬容,麵對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不能寬容的呢?”
“寬容應該是主動的,自發的,而不是道德綁架形成的。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們應該尊重每一個寬容善良的人,而不是利用對方的寬容善良傷害對方。”
“隻是見一麵而已,並不會發生什麼,這怎麼就造成了傷害呢?又不是老公要和白月光舊情複燃,分手之後還是朋友這不可以嗎?”
“朋友那麼多,為何一定要死前見這個朋友呢?這是普通朋友嗎?不要拿朋友當幌子好嗎?承認自己渣,承認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已經對不起妻子了,這很困難嗎?”
“這根本就不是渣不渣的問題,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所以很多時候,男人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他們隻是一腔孤勇的坦白著自己的心願,或許考慮不周,但他們從未想過要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可拉倒吧,怎麼就至死都是少年了?你是死在十七八了嗎?誰家的少年一臉褶子看起來四五十歲啊,承認自己已經中年了這不丟人,四五十歲了還不知道誠實是什麼,這才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66,箐箐的嘴,氣死人的鬼!】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趙曉餘他急了!】
【殺瘋了殺瘋了,沈箐疏已經殺瘋了!】
“對方辯手大概還年輕,所以沒有結婚,作為一個結了婚的男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婚姻中的兩個人,最後遲早會從愛人走向親人,在這種親情下,麵對這種情景,一方隻會希望一方走的時候無牽無掛,而不是計較什麼白月光之類的,這些早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之間早已不是愛情這麼簡單,那些過去的往事和人也就早都不會再在意了。”
“不在意還要相見?不在意臨死前還惦記著?這不是不在意,而是太在意了吧?”
“那隻是因為這確實是他生命的一環,確實占據了他一定的記憶,這你並不能否認。”
“我不否認啊,”沈箐疏淡定道,“我隻是支持妻子不答應他罷了。不管曾經是白月光還是大白菜,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後麵默默付出的是妻子,陪伴他走過半輩子的是妻子,在他死後承擔最多的也是妻子,所以白月光算什麼呢?早都是風幹的記憶了,又何須在這個時候拿出來回味。”
“婚姻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