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下`身一陣洶湧,她以為自己是失禁了,但男人卻壓著讓她動彈不得,這讓她很著急。

“禾禾乖!”楚沉用嘴封了她的唇,他已是停不下來,隻是他的大掌摸向她的嬌臀時,他就僵住了,慢慢抽出手來:他看到了一手的血!

燭光昏暗,溪禾並沒有看到男人的手,不過她已感覺到了衣裙處的濕意,一下慌了:“世子爺,對不起,奴婢身體不適,怕是弄髒你的被褥了。”

楚沉再急色,也不至於浴血奮戰,臭著張臉放開了她。

隻是當溪禾看到他舉著的右手時,驚呼道:“世子爺,你手上為什麼這麼多血?”

楚沉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軍營裏兵痞子可是葷素不忌,口無遮攔得很,諸如‘好不容易休假回家,媳婦兒卻正巧好事在身’,‘此道不通,另避新徑’什麼都敢說,開始他不懂,被調侃多了,也就懂了。

但看小姑娘一臉驚訝懵懂的樣子,楚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第一次來那個?”

溪禾茫然懵道:“來哪個?”

楚沉用左手捏捏眉心,欲求不滿又無處發泄,令他很是暴燥:“連這都不知道,你這學的是什麼鬼的醫術!”

丟下這句話,他就黑著臉出去了。

溪禾很是惶恐,她忙起身去換衣裳,隻是到了淨室看到一褲子的血時,她是真的嚇傻了:這血流不止的,難道自己是得了什麼絕症?

孫媽媽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眼淚汪汪地蹲在淨室角落的小姑娘。她也知道世子爺是看上這個丫環了,但她卻是不知道她連癸水都不曾來過的,無奈道:“哭什麼,這隻是表示你是真正的大姑娘了。”

經過孫媽媽的一番講解,溪禾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待她把自己收拾妥當,桂荷和采玉兩個大丫環已經把世子爺的床鋪換上了新的被褥。平常這些事都是溪禾幹的,因為今晚特殊,應該是孫媽媽把她們叫來幫忙了。

溪禾覺得很是過意不去,自己給這麼多人添了麻煩,她誠心說道:“謝謝兩位姐姐。”

怎知兩人卻是回以鄙夷的表情,還小聲嘀咕道:“夠不要臉的,來了月事還爬世子爺的床......”

“誰給你們的膽,敢議論主子的是非!”一聲嚴勵的喝斥!

看到楚沉臉色蕭殺地走了進來,兩個丫環立即跪下,瑟瑟發抖。

溪禾覺得自己是今晚的罪魁禍首,也跟著跪了下去,不過卻不知說什麼好。

“你跪什麼!”剛看到男人黑色的鞋尖,她就被拉起來了,語氣不善,力道不輕。

溪禾誠惶誠恐地看向他,隻見他已麵無表情地對跪著的兩個丫環說:“你們去孫媽媽那各領五十大板,小懲大誡,以後若再妄議是非,直接發賣了去!”

要知道,候府極少打下人板子,可是一打,都是以軍營的標準執行的,這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殘了。

“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桂荷和采玉哭著拚命磕頭求饒。

溪禾一下就想起自己挨打時的情景,渾身打了個冷顫,訖求地扯著身邊男人的衣袖:“世子爺,不要打她們好不好?”

楚沉喜怒難辨地看著她:“你想替她們求情?”

溪禾怯怯地點了點頭,隻是不知自己的求情管不管用。

楚沉伸手揉著她的發絲,靜默一會,對兩個丫環說:“既然你們的主子不追究,這五十大板就暫且記著,若有再犯,絕不輕饒。還不快謝你們主子仁厚?”

“謝謝主子,謝謝世子爺!”兩人忙不迭地叩頭謝罪後,就急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