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出了淚花:

就像囚籠裏的鳥兒,雖然不知自己的翅膀能飛多遠,但是隻要把籠門打開,就有了飛向自由天空的可能,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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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氏藥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隻招待女客。而且薑三娘隻在鋪裏坐堂,一般不上門看診,所以藥坊裏人手並不多,除了薑三娘,還有兩個學徒:三十來歲的桂姐負責收曬炮製藥材,她在後院很少出來;另一個秀兒十二三歲,就是跑前跑後打雜的。

薑三娘真的不是唬溪禾的,一連半個月,溪禾在藥坊裏就是整天整天的搗藥,有些是要搗成膏狀,有些是要磨成粉狀。

這不像在鬼穀山時幫師太打下手時那樣,累了就去玩玩。溪禾深知這差事的來之不易,唯恐薑掌櫃會嫌她怠慢,做事時兢兢業業,不敢有半分的鬆懈。

她每天出門比楚沉晚,回來又比他早,所以絲毫不影響她服侍人。

隻是,服侍穿衣洗漱這些零碎活還好,而到了夜裏床榻之上時,就苦了些。溪禾都不明白,同樣是去當差上值,怎麼世子爺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呢?

服侍世子爺是她的本份,藥坊的差事,是她求來的,就算力不從心,溪禾也知道絕不能在楚沉麵前表現出來。

隻是,手腕脖頸的酸軟她咬牙挺過去了,可那原本細嫩的掌心,卻是起了一層薄繭。

溪禾本以為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卻沒想到,它會影響世子爺某些時候的體驗。

楚沉把她的雙手從被子裏拉了出來,就看見瑩白賽雪的柔胰上,那幾處積了瘀血的皮繭顯得太礙眼:“你在藥坊做的是什麼破差事?看把好好的手兒折騰成這樣,明天不要去了。”

溪禾馬上急了:“世子爺,不是的!我現在已經習慣了,這,這,過段時間,會消的。”

其實繭會不會消,溪禾也沒把握,但看楚沉皺眉撫摸著她的手掌沉默不語,她很怕世子爺真的就不讓她去了,那她以後又得每天守在這四方院裏!

想到這,溪禾將身子縮了下去,她月事在身,隻能用他最喜歡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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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因為吞下了很多不該吃的東西,溪禾漱了足足一刻鍾的口,才把那股惡心感壓了下去------她不能吐!

重新回到床上,楚沉摟著她滿足地笑道:“抱歉,剛才沒忍住。乖禾禾,你怎的忽然這樣勾我,以前你不是不願意這樣麼?”

她是不願意這樣,但是,她更不願意對著四麵院牆從晨早到天黑。

溪禾乖乖地偎著男人溫熱的胸膛,被子裏的手掌悄無聲息地握起,拇指無聲地撚著掌心那微凸的皮繭,她輕聲懇求道:“世子爺,以後我身子不便時,就這樣服侍你可好?我很喜歡在藥坊當差,”許是因為剛才嗆著了,還沒說完就悶悶地咳了起來。

楚沉馬上輕拍她後背幫她順氣,要不是太銷魂,他剛才也不會明明看到女孩兒憋得小臉通紅地嗚嗚作聲,還是按著她的頭不放……

現在,她竟用嬌嬌糯糯的嗓音問他,以後這樣服待他可好?

興奮剛從下腹串起,楚沉就發覺了不對勁:“你是怕我不讓你去藥坊,才這樣做的?”

以前的每一次荒唐嚐試,都是他誘哄著她做的,楚沉自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要她的身子也是勢在必得。但是除了第一次,他從未真正強逼過她,自看到她被自己弄吐過後,他就沒有再用那個姿勢了。

溪禾一時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剛咳過,喉嚨又還癢癢的,定定看著他時,就顯得淚眼汪汪,說不出的可憐。

楚沉喉結滾動,最後輕輕親了親她的唇,然後就把整個人兒緊緊擁進了懷裏,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說:“禾禾,你無需這樣。你喜歡去藥坊,去便是了。我剛才是想說,你要是在薑氏藥坊那做得太累了,就不用勉強,我給你另外找一間,不用你這麼辛苦了。”後麵這句,是他臨時硬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