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這段時間程藝萱也是每天變著法子給他做各種滋補的飲食,一下子就讓他胖了幾斤,待傷養好後,估計還得花點時間減回去。

在醫院病房的幾天,喻旻也沒有回家,而是天天來病房陪著他,為了照顧好他,甚至看起來都憔悴了不少,眼下也浮現了些暗青色。

何聞又是心暖又是心疼,但他知道就算他跟喻旻說自己沒事的,不需要這樣操心照顧他,喻旻也還是會固執的堅持事無巨細的親自照顧。他隻能好好休息,讓自己恢複得更快一點。

肖晙鈺已經是涼的透徹了,找經紀人去求林思妍幫忙也了無音信,直到這時肖晙鈺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林思妍給當槍使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肖晙鈺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可已經入了獄的他,注定這下半輩子都毀於一旦了。

林思妍的無情無義讓肖晙鈺徹底絕望了,於是他要求見到喻旻,主動將他做的這事是被林思妍給唆使的說了出來。

肖晙鈺是翟家人送進《禹山劍》劇組的事喻旻早就查到了,翟家跟喻家幾乎沒什麼交集,翟朝與何聞更是不可能有怨仇,而林思妍嫁給了翟朝,想想之前林思妍一而再再而三針對何聞做出的事,如今這事要說與林思妍沒半點幹係很難使人信服,而肖晙鈺的招供,直接給了喻旻有力的證據。

“思妍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我想喻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林建業皮笑肉不笑地道,“況且思妍已經嫁給了翟家,跟喻家已經毫無瓜葛了,我相信她也不會再對何聞做出什麼事來。喻總你可不能僅憑這人的一麵之詞就來我們林家討要說法來了。”

喻旻麵色冷峻地說:“我來不是為了討要說法,而是告知林家。”

“如果不想從今以後都沒了林家,那就管好自己的人。”

“至於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林思妍做的,林總你最好親自問清楚。”

喻旻本就來者不善,他的話更是表明,喻家已經認定這事就是林思妍唆使的,林家以後的日子要更加不好過了。

林建業氣得脖子都紅了,林夫人從房間裏走出來,她聽見了他們談話的全部內容,憂慮地嘴裏不停地念叨:“這該怎麼辦,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林思妍給我叫來!”

……

縱使林建業再怎麼大發雷霆,林思妍也絕不承認,從林家回到翟家,正巧碰見翟朝從公司回來,翟朝沒有向往常一樣看見她便打招呼,而是直接無視了她從旁邊走了過去,林思妍心中的不滿升到了極點,她口無遮攔的就罵了出聲:“你是瞎了嗎?!翟家的人就是這樣目中無人的?!難怪你們翟家也就配混成這個樣子了,你以為我看得上你們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夠不夠資格……”

翟朝一聲不吭,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林思妍的破罵還在外麵持續著,著實和一個市井街頭罵街的潑婦沒什麼兩樣,沒有一點出身豪門該有的素質和教養。

今天公司的股票一路暴跌,一向沒什麼合作來往的喻氏竟開始對他們的市場下手了,打壓行為明顯。

他雖清楚喻家跟林家的那些恩怨,但從林思妍嫁到他們翟家,直到今天為止,喻家都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而今天突然發難,必定是發生了什麼。

能有聯係的最近發生的大事,就隻有前些日子《禹山劍》劇組出的那場道具事故了,喻旻的未婚夫何聞恰好就是受傷者。

而這場事故的始作俑者,正是他們送進去的那個人。

這個人,這個請求,是林思妍提的。

林思妍對何聞做出的那些事,圈子裏都有所耳聞。

翟朝哪能猜不到這事十有八九就是林思妍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