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穿過指縫十指緊扣。
裴幼珊趴在柔軟的枕間,麵浮桃色,氣息繚亂,眼眸濕漉漉的。
徐靜舒眼眸懶懶地半垂下來,從背後抱著她,親吻她泛著微紅的耳尖。
裴幼珊回過頭去,迎上那雙幽如瀚海又盈滿了溫柔的眼。
她倒映在這雙眼中,被深深吸引,恍惚間似有海波浪翻湧而來,頃刻間就將她徹底淹沒。
手心蹭過柔滑冰涼的床麵,有隻難以安分小貓在上麵抓來撓去。
待洶湧的浪潮褪去,凝固在手心的力量才逐漸消散。
她輕輕調整呼吸,主動逢迎徐靜舒那兩片不點自紅的唇。
又悄然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推,企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讓她也好好體驗這番滋味。
結果又被抓著手腕扣了回去。
“不行。”
徐靜舒的唇瓣輕輕摩挲過她光潔無瑕的臉龐,聲音一如既往的成熟迷人。
“嶽小姐躺著就好。”
自從知道金主就是未婚妻之後,她心裏想睡金主的想法遠遠大於被金主睡的想法。
逗貓可不能隻在白天和地上逗。
裴幼珊輕蹙眉尖,撩起一雙情意迷蒙的眼,萬千風情自她的眼角無聲綻放,美得讓人心馳神往,心旌搖蕩。
她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饒是如此,還是下意識問出一句:“為什麼?”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喜歡躺在底下嗎?
徐靜舒氣定神閑道:“我拿了嶽小姐的錢,就要負責讓嶽小姐高興、舒服。”
邊說邊低下`身子去親她:“什麼都不用管,就隻用躺著舒服不是很好嗎?”
裴幼珊稀裏糊塗地點了點腦袋:“話是這麼說沒錯……”
“那就躺著不要動,讓我來就好,乖。”
徐靜舒說完,又連親了她好幾下,把她親得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就答應放棄反攻大業了。
第二天起來,裴幼珊穿上衣服洗漱。
站在鏡子前,突然莫名其妙地在心裏數起自己最近睡小情人的次數。
戰果用八個字足以概括:慘不忍睹,屈指可數。
裴幼珊:“……”
……天哪,我真的是菩薩吧。
偏偏徐靜舒有招對付她,每次都能把她哄得暈頭轉向,認命縱容她對她做的一切。
她發現了,她的小情人就是她金主支棱大業最大的絆腳石!
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她長得好看,做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菩薩裴幼珊認命地想。
俯身洗臉時,她又想起一件事,並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從錦市回來,再到現在,她的金絲雀對她的欲望似乎在與日俱增。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食髓知味,還是……
她喜歡上她了?
她捧起水,用力地洗了把臉,想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不至於不至於,她那麼理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喜歡金主的人!
吃過早飯,兩個人一同去地下停車場。
徐靜舒去上班,裴幼珊回家。
電梯裏,裴幼珊看著徐靜舒的側顏,眼珠子一轉,漫不經心地問了個問題:“許歌,你覺得世界上存在對金主動感情的情人嗎?”
“存在。”徐靜舒清醒又篤定地說,“但不是我。”
因為隻有傻子才會對金主動真感情,把自己賠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伏羲女媧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老天爺啊”
就是換了個說法而已,意思不變。
第25章
以金錢為支撐框架的關係, 既直白又脆弱,一旦摻入感情,就會變質,全盤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