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1 / 3)

手背,穿過指縫十指緊扣。

裴幼珊趴在柔軟的枕間,麵浮桃色,氣息繚亂,眼眸濕漉漉的。

徐靜舒眼眸懶懶地半垂下來,從背後抱著她,親吻她泛著微紅的耳尖。

裴幼珊回過頭去,迎上那雙幽如瀚海又盈滿了溫柔的眼。

她倒映在這雙眼中,被深深吸引,恍惚間似有海波浪翻湧而來,頃刻間就將她徹底淹沒。

手心蹭過柔滑冰涼的床麵,有隻難以安分小貓在上麵抓來撓去。

待洶湧的浪潮褪去,凝固在手心的力量才逐漸消散。

她輕輕調整呼吸,主動逢迎徐靜舒那兩片不點自紅的唇。

又悄然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推,企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讓她也好好體驗這番滋味。

結果又被抓著手腕扣了回去。

“不行。”

徐靜舒的唇瓣輕輕摩挲過她光潔無瑕的臉龐,聲音一如既往的成熟迷人。

“嶽小姐躺著就好。”

自從知道金主就是未婚妻之後,她心裏想睡金主的想法遠遠大於被金主睡的想法。

逗貓可不能隻在白天和地上逗。

裴幼珊輕蹙眉尖,撩起一雙情意迷蒙的眼,萬千風情自她的眼角無聲綻放,美得讓人心馳神往,心旌搖蕩。

她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饒是如此,還是下意識問出一句:“為什麼?”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喜歡躺在底下嗎?

徐靜舒氣定神閑道:“我拿了嶽小姐的錢,就要負責讓嶽小姐高興、舒服。”

邊說邊低下`身子去親她:“什麼都不用管,就隻用躺著舒服不是很好嗎?”

裴幼珊稀裏糊塗地點了點腦袋:“話是這麼說沒錯……”

“那就躺著不要動,讓我來就好,乖。”

徐靜舒說完,又連親了她好幾下,把她親得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就答應放棄反攻大業了。

第二天起來,裴幼珊穿上衣服洗漱。

站在鏡子前,突然莫名其妙地在心裏數起自己最近睡小情人的次數。

戰果用八個字足以概括:慘不忍睹,屈指可數。

裴幼珊:“……”

……天哪,我真的是菩薩吧。

偏偏徐靜舒有招對付她,每次都能把她哄得暈頭轉向,認命縱容她對她做的一切。

她發現了,她的小情人就是她金主支棱大業最大的絆腳石!

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她長得好看,做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菩薩裴幼珊認命地想。

俯身洗臉時,她又想起一件事,並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從錦市回來,再到現在,她的金絲雀對她的欲望似乎在與日俱增。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食髓知味,還是……

她喜歡上她了?

她捧起水,用力地洗了把臉,想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不至於不至於,她那麼理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喜歡金主的人!

吃過早飯,兩個人一同去地下停車場。

徐靜舒去上班,裴幼珊回家。

電梯裏,裴幼珊看著徐靜舒的側顏,眼珠子一轉,漫不經心地問了個問題:“許歌,你覺得世界上存在對金主動感情的情人嗎?”

“存在。”徐靜舒清醒又篤定地說,“但不是我。”

因為隻有傻子才會對金主動真感情,把自己賠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伏羲女媧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老天爺啊”

就是換了個說法而已,意思不變。

第25章

以金錢為支撐框架的關係, 既直白又脆弱,一旦摻入感情,就會變質,全盤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