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東西,哦對了,還有我的電話號碼,她當時應該是吸食了毒品,半夜衝到公路上,被撞死的。”

“開車的人還真是倒黴,”周灑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對了,你們找她到底幹嘛啊?人真的死了,屍體我送去火化的,就埋在清河墓園裏呢!嘖,話說回來,她這幾個月也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隻要沾上那玩意兒,誰都得完蛋!”

周灑頗為自豪:“我雖然混社會,但可從來不碰那些東西!”

他忽然渾身一顫,看向三人:“你們不會是和她一樣,都是搞那玩意兒的吧……”

九曲風濤朝著他的腹部重拳出擊:“做夢呢你?”

“老子搞你媽都不會搞那些東西!”

難為滄海看周灑不像是撒謊,但他們也沒問出來些什麼東西,沉默片刻,又道:“周瀟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我真和她不熟,”

周灑無奈道:“她要真的有別的朋友,還輪得到我這個十幾年沒聯係的弟弟去拿車禍賠償款?”

難為滄海繼續問:“周瀟這個人,性格怎麼樣?”

他還是不敢相信,一個母親可以對自己的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我不知道她離家出走之後發生了什麼,反正從小在家裏她就不怎麼聽爸媽的話,動不動就發脾氣,還喜歡打我。”

周灑說的特征全都和周瀟合上了:“別看她平時在有長輩在的時候表現得多安靜懂事,其實她特別自私,而且很在乎周圍人對她的看法,她被外麵的打工仔騙了,那是報應!我還得放鞭炮慶祝家裏少了個人花錢!”

“她打過你?”

“可不是嗎!從小就打我,打人的時候和瘋子一樣!”

“……”

周瀟的確是個最佳的嫌疑人,但她死了,凶案還在繼續,這一點難為滄海怎麼也想不明白。

“各位大佬,我所有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能不能放我走了?……”

周灑小心翼翼開口。

“不急,”

蘇席指尖的手機轉了轉:“離這裏最近的手機修理店在哪裏?”

周灑疑惑:“這不是滿大街都是嗎?”

“我靠,你什麼時候把手機拿走的?”

九曲風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曲池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蘇席無視了九曲風濤,轉而看向周灑:“要能開鎖的那種。”

周灑一下明白了,露出會意的微小,“我知道我知道,你們跟我來!”

麵前的三人都帶著口罩,蘇席沒帶,但圍巾遮掩了大部分的麵容,小巷裏光線灰暗,周灑也沒認出來三人是通緝犯。

為了不讓周灑逃跑,九曲風濤和難為滄海左右抓著周灑的雙手,將他夾在中間:“走吧。”

周灑:“……我們三個這種姿勢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難為滄海點頭:“我也覺得,不如讓雲吞席卷來頂替我的位置,我就暫且先——”

陳且被留在車上,他身上所有的錢和手機都被蘇席拿走了,還叮囑餘大山看好他。

所以,現在左右為男的人變成了周灑。

而蘇席在難為滄海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已經越過他們三人走在了前麵:“我覺得沒什麼,8102年了,群眾還是很開放的。”

難為滄海:“……?”

開放你倒是自己來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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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灑認識不少換手機、收盜手機的店,且都很低調,很快就帶著幾人到了一條路邊的手機修理店,店麵不大,一個男人坐在房間盡頭的櫃台後麵打手機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