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寶?”白從真領悟了樓鶴安的思路,“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桃寶買個會員?”

關掉答題頁麵,白從真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還是算了吧,我想自己注冊。這些題目白度上應該有,我找個時間照著答就行。”

顯然是被那些題目挑起了興趣,激起了無聊的自尊心。

有了這一出,之後的軟件白從真也不想看了,直接翻起了蘇雅雅給的資料。翻著翻著,沒安靜一會兒的客廳裏又響起了他的吐槽。耐著性子把所有的看完,白從真把資料夾一扔,就拉著樓鶴安上樓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白從真和愛人道別後,找出了在市裏某個高檔小區買房時自帶的通行證,帶上就開車出去了。

在門口按了將近十分鍾的門鈴,白從真才成功把房子的主人叫醒起來開門。

“誰啊!”

來開門的男人頭發淩亂,隻穿了睡褲不說,裸/露的胸膛上還能看到兩枚紅色的吻/痕。男人扒拉著頭發,一雙眼艱難地睜開了一條小縫,臉上全是被吵醒後的煩躁。

他抬頭看向來人,大喊了一聲“臥槽”短暫地被嚇醒兩秒。

白從真衝著那人嘿嘿一笑,“朋友,驚喜嗎?兄弟我來喊你起床了。”

那一瞬間,許青頌沒把門板甩白從真臉上都是他用盡了全部的溫柔。

進了屋,看到客廳淩亂的擺設,白從真嫌棄極了,“你到底是怎麼在垃圾堆裏生活的這麼好的?”

勉強在沙發上收拾出一個座位,白從真等許青頌去房間穿衣洗漱。

“你剛回國不都是要和你家寶貝甜甜蜜蜜的嗎,怎麼有空來臨幸我啊?”許青頌窩在沙發裏又是一臉的困頓,眼睛隻能勉強睜開半個。就這樣,他還頑強的看向白從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白從真故作憂傷:“我來找你當然是因為想你了,什麼寵幸不寵幸的……”

許青頌摸了一下胃部,不適地及時打斷:“別惡心我。你來找我肯定是有正經事,說吧,讓爺考慮考慮。”

“也沒什麼,就是我回國打算先拍一個綜藝,想請你當副導演。”

“綜藝?”許青頌的瞌睡又被嚇走一半。

“綜藝怎麼了,這麼驚訝?”

“你為什麼要拍綜藝?這東西不是隨便拍拍就行了嗎?還需要你親自上陣策劃出一個來?”

白從真一聽不樂意了,“同樣作為導演,你憑什麼這麼瞧不起綜藝?”

許青頌嘁了一聲,“不是我瞧不上,而是現實如此。你看看現在的綜藝節目,哪個不是請一大堆明星在一塊兒做一些智障的遊戲,玩就玩吧,還非要爭來搶去營造出一種熱火朝天,仿佛世界/大/戰一樣的場麵來?”

“那流量就更不用說了,要是把一堆有人氣的明星湊一起還帶不起一個節目的流量,那還當什麼明星啊。”

“你說說,你想讓我怎麼瞧得上綜藝?”

白從真回想了一下個國內的綜藝現狀,好像確實如此?

不過他還真被許青頌激出點逆反心理,回懟:“你不能隻看那些垃圾啊,多看看那些優質的。優質的綜藝請多位嘉賓,就是能很好的設計橋段把人訓練處默契來。不過那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和心思,我就想弄個簡單點的。一次隻請一個人。”

“扯了這麼多,你要不要重操舊業?我這麼輕鬆的一個項目你不來後悔一輩子。”

“誰跟你扯了。”許青頌哼唧一聲,“不過我可不像你,畢業兩年我是光顧著紙醉金迷吃喝玩樂了,學過的知識都我可不能保證還記得多少,你確定邀請我當副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