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消息,硬是沒看到一點有人要詆毀白從真的苗頭。

事情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知情人都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敢放鬆,生怕對方來個突襲,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而這些天,白從真都窩在家裏當個家裏蹲,盡量避免出門。不是他怕發生意外,而是他開始防曬美白了。甚至還問了蘇雅雅的意見,買了許多的麵膜。

你問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從滿是荒漠大太陽的新市回來後,白從真直接黑了一個度。

曬黑的時候他也覺得男人嘛,黑白不重要,黑一點也好看更有味道。但是回到家後他往樓鶴安身邊一站,活脫脫一個黑白配。

樓鶴安是混血,皮膚本身就白,稍微黑一點的人站在他旁邊就異常慘烈。白從真曬黑後就更不用提了,牽手的時候是肉眼可見的膚色對比明顯。

雖然樓鶴安對他的新膚色一如既往的喜歡,但白從真自己看著,覺得一點都不美觀。

於是他就下定決心想要白回來。

正好最近他也沒什麼必須要外出的事情,待在家裏篩選劇本就行。所以就開始了他的變白大計。

對此樓鶴安不發表意見,默默地看著白從真折騰,有時甚至會貼心讚助兩張據嚴鈺說是美白效果很好的麵膜。

白從真十分感動,然後拉了樓鶴安一起睡前敷一張。

不說白沒白,最起碼他的臉蛋是光滑細膩了不少,摸上去又軟又滑,他自己都愛不釋手經常忍不住手賤想要摸摸。

這天,白從真正在電視機前打遊戲。

聽到手機鈴聲後,他眼疾手快地接了電話按下擴音,眼睛盯著屏幕手指在手柄上繼續戰鬥。

“雅姐?難道出事?”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背景音,蘇雅雅沉默兩秒,然後否認,“沒有。不過有人找你。”

“誰?”

“一個帶著劇本上門的編劇。從導你要是沒事就過來一趟吧。”

“好的,馬上。”

說話間白從真直接暫停退出,關了電視拿上手機換好衣服後開車出門。事關工作,遊戲什麼的都不重要。

剛到工作室,白從真就被蘇雅雅拉住提醒了兩句。他點點頭,走到了會客室推門進入。

淺色的沙發上,穿著短袖梳著馬尾的女生正低著頭端坐在那裏。

白從真調整了一下表情,坐到她對麵表情友好唇邊帶笑:“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沒有沒有。”女生連忙回神擺手,有些窘迫地說:“是我突然上門,打擾您了從導。”

“沒有打擾。隻是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啊,我叫應以柔。對不起從導,我忘了自我介紹。”

“不用緊張。”白從真已經猜出應以柔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他並沒有什麼好生氣或者覺得印象不好什麼的

還是那句話:作家嘛,大部分都是社恐。

“既然你帶著劇本上門,那我們就開始聊劇本吧。”白從真溫和地說。

在自己的專業上,對方應該會放鬆一些。

應以柔點點頭,把茶幾上的劇本往白從真那邊推了推。她收回手揉搓著衣擺,微微低著頭說話:“從導,這是完整的劇本。”

白從真把劇本拿起,看到扉頁上的《為臣》兩個大字,對劇本的題材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再看劇本厚度,這應該是一部電視劇。

他翻開劇本,一目十行地大致閱讀。期間他眉頭緊皺,表情看著有些嚴肅。

等他終於看完,合上劇本後。看著對麵依舊不敢看著他的眼睛說話的女生,心中有些無奈。

“你可以說一說這個劇本的創作靈感和背景之類的的嗎?我想對這些有點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