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一樣,要不然,那就不能怪我們絕情把從導拉下神壇了。”
神壇。
“神壇”都用上了,可惜他並不想當聖父去普度眾生。
摳著樓鶴安居家服褲腰上鬆緊帶的褶皺,白從真漫不經心地道:“蘇老師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就不怕我按了錄音嗎?”
蘇立一噎,壓低了聲音,“如果你敢放出去,那以後娛樂圈都不會再有‘白從真’這個人了。就算有雲臻護著你又怎樣,難不成雲臻能抵得住業內外好幾個公司的連手打壓?”
“你說說,要是真到了危急關頭,孫同輝還會護著你嗎?”
“確實,蘇老師說的在理。”白從真語氣平淡地誇了一句,話鋒一轉:“不過蘇老師話說的再好聽,我的答案還是那樣。我的戲,隻能我或者雲臻當第一位投資人。其他的,免談。”
“當然了,如果付總想當第一投資人也行,就是要和我簽個拍戲期間絕不插手任何劇組事物的合同。如果他能做到,我也歡迎他來找我拍戲。”
但是怎麼可能。挑選演員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一種投資,最後選誰上裏麵能賺錢的門路可海了去。
尤其是再不能百分百保證電影票房一定大賣的情況下,先前賺一筆小小地回本可是事關重要。
蘇立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明擺著不可能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和付超民提。
“白從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不過我倒是想讓蘇老師替我轉告付總一句話。”
摳了一會兒衣服褶皺覺得沒意思,白從真又用食指塞進樓鶴安的褲腰帶邊緣勾起,然後鬆手讓它彈回去,發出一聲小小的悶響。
“……什麼話?”
“有自信是好事,可自信過頭就變成壞事了。”
搗亂的手指被人捉住握在手裏,白從真換了另一隻手,沒等蘇立回答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他坐起來,翻身跪坐在樓鶴安身上,摟著他的腰演戲假哭。
“寶貝,好可怕。你聽到了嗎?他居然威脅我說以後娛樂圈不會再有‘白從真’這個人了。”
樓鶴安拍拍他的後背,從善如流:“別怕,我幫你報警。”
顯然是模仿白從真下午見蘇立他們時說的話。
白從真聽了瞬間破功,從“嚶嚶嚶”變成了“哈哈哈”。想不到樓鶴安居然靈活運用,和他玩梗。
“不過明天我還真的要去警察局一趟了。”
案件特殊,應以柔的行為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定性為詐騙。
雖然樓鶴安已經讓嚴鈺出手找人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去警察局問一問。兩線並行,找到應以柔的可能性才會更大。
要是真的不能報警也沒什麼,左右是為了堵住別人質疑的做法。隻是報了警才會更加有說服力而已。
樓鶴安聽了,主動道:“我陪你?”
白從真有些驚訝:“你明天不忙?”
最近樓鶴安又忙了起來,各種大會小會不斷,每天帶回家的回家都有一大摞。
“忙完了。”樓鶴安說起這個突然笑了一下,“明天陪你。”
“寶貝,你這一看就是有鬼啊。”白從真坐直了身體,掐著樓鶴安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細端詳。
眨眨眼睛,樓鶴安沒有回答而是湊近他的唇畔,喊了一聲“老公”。
聲音低沉溫柔,帶著蠱惑白從真的力量。讓他直接淪陷進樓鶴安的愛意裏,軟了手腳,掙紮不開。
不過既然有樓鶴安陪著,第二天白從真就沒有叫蘇雅雅,而是和樓鶴安一起去了市公安局。
結果是在白從真預料之中的沒有成功,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