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嘰嘰喳喳說了很多,直到手機電池快要耗盡了,才點了停止,保存好視頻,去到前台,神情嚴肅地敲了敲台麵:“你好,我找你們許秘書。”
不打招呼冒冒失失前來,直接找容越肯定是不會成功的,許秘書是容越身邊幫他處理日常事務的人,因為送文件的關係,在家裏見到過很多次,選這個人來幫他打掩護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前台小姐禮貌地朝他微笑:“請問您有預約嗎?”
當然沒有,連電話號碼都沒記過,不然就直接打電話了,阮宛有些鬱悶,但臉上的嚴肅神情還是維持得很好:“沒有正式預約過,但許秘書應該很願意見我,我們私下裏有過商談,麻煩你幫我撥個電話吧,就說我是新時代雜誌的阮宛記者。”
前台小姐雖說一臉疑惑,但本著“記者不能隨意得罪”的道理,以及這位年輕小弟弟長得合眼緣的原因,遂接通了許秘書辦公室的電話。
但她沒想到的是,許秘書一聽到這個記者的名字就急得跟什麼似的,五分鍾不到便從頂樓慌慌張張乘了電梯下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阮先生……你怎麼來了?自己來的?路上沒出什麼事兒吧?”
阮宛看著滿臉緊張的男人,無奈歎氣——受容越的影響,他身邊的人都把阮宛當成紙糊的了,偶爾因為工作在家裏見到時,跟他說話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口氣出大之後就把他給吹散了。
“沒事,許秘,能有什麼事啊,這裏可是法治社會!”
許秘書是知道他醫療項目的人之一,也是少數從頭到尾見證過容越對他的感情的人,聽出他的話外之意後放下心來,聳肩笑笑:“沒法兒不擔心啊,我的工資畢竟是別人發的嘛,我得為發工資的人著想,你可是他的命根子。”
一旁的前台小姐驚恐地瞪大眼。
“是來找容總的吧?走吧,我帶你上去。”
阮宛從善如流地跟在他身後,進電梯前給容越發了條微信:“你還在辦公室嗎?在幹嘛?”
上電梯後便沒信號了,許秘低頭瞟了眼他提的盒子,笑道:“給容總帶的點心啊?這麼貼心。”
“嗯,”阮宛提起來晃晃,“蛋撻,你要嚐一個嗎?應該還是熱的。”
“這就算了吧!不敢跟老大搶食。”許秘連忙擺手,開什麼玩笑,要是真吃了,容越不得廢了他?這點情商和眼力見兒他還是有的。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手機也適時地收到容越回複的信息——想你。
在幹嘛——想你。
阮宛看著屏幕失笑,等許秘有眼色地離開後,走到容越的辦公室門口,慢吞吞地打字: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現在打開辦公室的門。
他摁滅手機,在心裏默數著,剛數到第六秒時,裏麵的人似乎反應過來了,門從裏麵被用力拉開。
容越胸口急促地起伏著,看著麵前的阮宛,感覺像是在做夢:“你……”
“Surprise!”阮宛撲進他懷裏。
“你怎麼自己跑來了……”容越怔怔地收緊手臂,眼眶瞪得泛紅,大腦裏不受控地閃過許多想象的畫麵,心髒狠狠地抽[dòng]。
——“來找你啊!這次換我來救你了~”
-完-
作者有話說:
阮宛:我給你拍了個vlog
容越:天啦軟軟一個人在外麵走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