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立馬原地去世,多活一刻都不行那種。”

“……”

不過既然接了,還是去看一眼吧,反正宗門為了防止惡意卡他人任務的情況發生,對於接了任務又放棄這種情況,是有十天的凍結期的。與其被卡個十天不能接別的任務,還不如先下山看看再說。

說不定他就趁機開溜了呢,總不能又在原地耽擱十天吧。

桐花村這些年因為琴娘的存在,已經沒什麼村民了,那荒涼的程度,跟之前那小漁村有得一拚。

想到小漁村又想到謝雪樓,四天了,他應該早就醒了吧,醒了卻沒來找過他,好像有哪裏怪怪的……呸,沒來找他才正常的,他們啥關係也沒有!才不需要他來找他。

兩人隨便找了戶人家落腳,隻等著晚上那琴娘自己找上門來。

結果鬼修琴娘還沒等來,傍晚的時候兩個凡人卻敲響了院兒門。

戶主是個六旬老人,說外麵來了兩個後生借宿,問他們會不會打擾。君晏山‖

易平江又道:“你剛剛想對他幹什麼?”

君晏山好脾氣的解釋:“這位兄台,你別誤會,我沒想做壞事。”

易平江不信:“你明明想親上去!”

這會兒趙悅還來插一句嘴,“打斷一下,我也覺得你剛剛是想親!”

君晏山抽空瞪了他一眼,趙悅立馬改了話頭,轉頭義正言辭的對著易平江開了口,“咳,不可能,以我陸師兄的眼光,隻會非禮我們謝長老那樣姿色絕倫的,這位公子相貌平平……”

君晏山一個鷂燕翻身,迅速湊到趙悅麵前捂住了他的嘴。

快別說了,這位‘相貌平平’的公子正好就是那位‘姿色絕倫’的謝長老!意不意外?

雖然陸青禾做了些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這種羞恥的事情還要當著這當事人說,那就有些破廉恥了……這跟公開處刑有何區別?

君晏山一手捂著趙悅的嘴,一邊偷偷去瞧謝雪樓的表情。

好在他沒什麼表情。

不過這偷窺的眼神又被一直鎖定他的易平江捉住,那人就又要炸了,“你齷齪!”

原本還能保持冷靜的君晏山因為看了眼‘樓玉塵’,加上知道他其實是謝雪樓,又兼之剛剛聽了趙悅的話,竟難得的有些心虛。

他眼神閃爍兩下,才試圖用更大的聲音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一些,“我沒有!你才想親呢,你就是自己思想齷齪,才想別人都齷齪!”

易平江年紀其實也不大,在修真界裏,四十來歲著實算是年少,因此氣性也還沒磨平,被君晏山這樣一反駁,不肯吃虧的年輕人怎麼能容忍他人這般汙蔑自己與師弟,便梗著脖子跟他嗆聲,“簡直,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就親琴娘也不會想親師弟,我隻喜歡女人!”

他純粹是被氣糊塗了,心裏一直憤恨的想著陸青禾是個不要臉的死斷袖,反駁的時候便先拿了取向做文章,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拿誰舉例子,又怕太口無遮攔壞了別的姑娘的清譽,剛剛又聽到趙悅提了句‘琴娘’,於是奇怪的賭咒便出現了。

其他三人一鬼:“……”

是的,那鬼修琴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尋著動靜摸進了這間屋子,隻是剛剛幾人的注意力都在別的事上,便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房間安靜了片刻,一個羞羞答答的聲音才響起,“謝公子抬愛,可……奴家,早已心有所屬了。”

易平江僵硬的轉身,對上琴娘一雙含羞帶怯的眼睛。

……

因為這樣一個插曲,君晏山不得不把那個奇怪文身圖案的事情放下,連帶的,謝雪樓到底為什麼夜闖他房間這事兒也被一筆帶過了,跟著幾人去了外間,討論琴娘的婚事兒。

當然,不是跟易平江的。

他和趙悅畢竟是接了琴娘那個任務,也就算接了她本人的委托。

現在來都來了……還是了解一下什麼情況,看看能不能把她開導一下吧。

琴娘現在是個鬼修,既有鬼的特點,也有修士的特點,在修真界裏,隻要不是作惡的邪修,大家都不講究打打殺殺,至少表麵上不會,大家都要維持一個正道修士的形象。

因此琴娘還是可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