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們點甜頭,他們更是樂意跟著傅棠幹。

畢竟,誰也不知道要是換個頭頭來,會是什麼章程不是?

因而,他回去之後,便叫了最好的工匠來,親自看著他們做,不過三日,就把傅棠要的東西,送到了傅棠手裏。

傅棠看著件件精美的炕屏、盆景等擺件,滿意得很。

其實,如果不是首飾這塊還沒有招標出去,傅棠更想多做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漂亮首飾。

他覺得,這樣的話,成功的概率會更大。

畢竟,他是要到理郡王府商量兩家的婚事不是。

對,沒錯,傅棠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決定順應這個時代的規則,早婚了。

這倒不是他一覺醒來,突然被世界規則給同化了,而是現實逼得他不得不為。

要知道,古代背景的大慶和現代可不一樣,許多人情往來都不是當家做主的男人自己上的,而是要靠家裏的女主人們進行夫人們之間的交際。

如今傅家就隻有張夫人這一個有名頭又有誥命的女主人,家裏一旦有什麼人情往來,都繞不過她去。

可傅棠不放心她,並不想把家裏這一條命脈交給她。

所以,他思來想去,還是趕緊結婚吧。

娶了媳婦兒之後,他們就可以夫妻同心,一起幹事業了!

隻是,他原來過不了心裏那道坎,總覺得結婚太早了不好,所以就和宋汐商量著先晚兩年。

如今出爾反爾的是他,自然得好生給人家姑娘賠罪不是?

——

“所以說,你現在是用的到我了,才想起我來了?”宋汐把玩著新做的手指甲,似笑非笑地睨著傅棠。

“哪能啊。”

傅棠趕緊上前給人斟茶倒水,“郡主請用茶。”

宋汐看了他一眼,見他滿臉討好的笑,終是沒做為難,接了他的茶。

傅棠心裏鬆了口氣,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實不相瞞,傅某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郡主呢。如果不是手頭上的差事是陛下吩咐的,絲毫怠慢不得,我哪裏會每次都讓人替我跑腿送禮?我恨不得自己天天來和郡主見麵呢。”

“你……你可真是……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饒是宋汐一貫大膽,可到底是一個古代的姑娘,哪裏知道是竟還有人能把這麼露骨的話,說得這麼坦然而理直氣壯的?

傅棠誠懇地說:“句句發自肺腑,往日裏隻怕唐突了郡主,才一直不敢宣諸於口。”

宋汐總算是抓到了他的把柄,氣道:“怎麼,你今日就不怕唐突我了?”

“怕,很怕。”

傅棠說,“但是比起這個,傅某更怕郡主誤會了我對郡主的一片真心。”

見宋汐紅著臉隻顧低頭看手裏的茶碗,傅棠知道今天這一趟,沒有白跑。

所以,他就幹脆再給宋汐一顆定心丸。

“我知道郡主不是尋常脂粉,心裏自有一番誌向,若是托為男兒身,必為朝中棟梁。因而,傅某從未想過限製郡主的自由,更從未想過將郡主圈為籠中之鳥。”

宋汐心裏又甜又喜,嘴裏卻還硬道:“你不是說要娶我回去,是要我替你打理中饋嗎?”

傅棠道:“我鄢陵侯府的主母,隻郡主一人,中饋之事,自然也是要托付於郡主的。”

“這兩者豈能兼顧?”

“為何不能兼顧?”傅棠一臉的理所當然,“以郡主之才,若是把心思耗在一個侯府上,豈不是大材小用?”

宋汐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了,突然起身道:“婚姻大事,該是父母之命,這事你不該來找我商量。”

話音剛落,她就匆匆走了。

傅棠怔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