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又遇見這樣的事,擱誰那兒都不好受。
大雪的第三天晚上,劇組在酒店裏組織了一個火鍋大會,振作低落的士氣。
吃過火鍋後,吳薇,陸承懷還有顧簡又開了第二場夜宵。
陸承懷的助理以前是學廚師的,做得一手好川菜。他借了酒店的廚房,炒了一個辣子雞和魷魚幹鍋,幾個人就著這兩個菜,在酒店沒人的宴會廳裏喝酒。
他們也是倒黴,酒喝到一半,酒店忽然停了電。
宴會廳又大又空,沒光就顯得很是嚇人,顧簡舉著手機照亮,膽怯地要回房間。
陸承懷說:“回去也沒電啊,一樣嚇人,不如我們來玩點其他的轉移注意力。”
吳薇問:“玩什麼?”
陸承懷給顧簡和吳薇重新倒滿酒:“我們也認識快兩個月了,喝酒也七八回了,大家現在是朋友了,這個說法你們認同嗎?”
顧簡點頭,陸承懷和吳薇私底下幫過她很多,她真拿他們當朋友的。
陸承懷看向吳薇,吳薇笑了,說:“你要幹什麼,你直接說。”
“來,先喝了這杯。”陸承懷一口悶掉杯裏的酒,然後等著顧簡和吳薇也喝了,才說,“我們一個人來曝一個自己的秘密,我先來起頭。”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光之後用力一撩杯子,說道:“你們知道影後顏漫嗎?”
顧簡點點頭,說道:“我很早之前,捆綁過她,炒作熱度。”
陸承懷說:“這個我知道……”
他停了一下,再說:“我和顏漫結過婚。”
顧簡:“!!!!”
吳薇道:“你當年突然隱退,是不是因為她?”
陸承懷低著眼瞼說:“她懷孕了,說圈子太髒了,想過安靜的日子,所以要我和她一起退圈。”
但顏漫並沒有退,所以有了今天的顏漫影後。
“我為了退圈,花了七千萬和公司解約,但誰又能想到,她反悔了。”陸承懷忽然看向顧簡。
顧簡莫名其妙:“?”
陸承懷笑了笑,看著桌子說:“她搭上了金主,金主說要捧她,所以她流了產,和我分了手。”
氣氛一靜。陸承懷太慘了,錢沒了,孩子沒了,妻子也沒了。
安靜片刻後,顧簡開玩笑地說:“你可別把我一起內涵進去,我那個不是金主。”
陸承懷問:“那算什麼?”
顧簡把婚戒從脖子裏扯出來,鑽石在手機燈光下璀璨的閃光:“是我老婆。”
陸承懷挑眉:“哇哦。”
吳薇拿過酒瓶,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
陸承懷對著顧簡豎起大拇指:“還是你牛。所以你和大佬隱婚了?”
顧簡說:“對,今年十月的時候。”
陸承懷問:“你們怎麼認識的?說說經驗。”
顧簡有點得意:“我們青梅竹馬。”
陸承懷:“草,我無話可說了。難怪對你這麼好。”
顧簡說:“那是當然……”
陸承懷道:“好了,知道你很幸福了……吳薇,該你了。”
吳薇摸著酒杯,想一會,才說:“我好像沒什麼特別勁爆的秘密,我從出道到現在,都挺普通的,沒大起也沒大落,就很不值一提。”
陸承懷說:“那你隨便說一個。”
吳薇便說:“這部電影拍完以後,我要去整容,醫院已經聯係好了。”
她抬起下巴,用食指劃過自己的下骸骨:“這裏要磨掉骨頭,嘴巴,鼻子,還有眼睛……全臉都會動。”
陸承懷默了兩秒,敬了吳薇一個酒。
吳薇喝掉杯子裏的酒,笑得很漫不經心:“預祝我整容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