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進去。
拉著張珊姍沒走幾步,又被嘻哈男子攔住了,他笑著說,這個號碼接通了,但接的人不是你,言下之意是重新輸個正確的。
木子無語地指了指張珊姍穿著的黑色的帽衫上麵印著logo:不想了解,不感興趣,不要廢話。
在嘻哈男子再度說話之前,木子就被張珊姍拉著走了。
在她倆一起上班的時候,每天都要應付搭訕的人,張珊姍本來已經習慣了,可木子辭職當主播,在家裏很少出門的那幾個月裏,這些煩人的事都消失了,如今再度襲來,令她有種久違的不爽。
到了約定的餐廳。
那兩人早已等候,木子拉著張珊姍過去。
倆人眼裏掩飾不住的驚豔之色,木子所過之處,吃飯的人頻頻回頭看她。
“學姐!”
“學弟,我們沒來晚吧。”
學弟喊學姐是自認為的親昵和情趣。
但學姐喊學弟,那就是真的不記得名字了。
學弟穿著日係校園裝,眉眼清秀,旁邊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看起來有幾分清冷,山眉海目。
對麵的男人,很帥,且 長得就是木子的菜,糟糕。張珊姍心想,距離上次分手有多久了?好像是因為木子當主播,那男人不同意,然後分手的,然後男人死纏爛打,被木子用極其難聽的話嗆的一句話後,徹底分手了。
學弟笑著介紹:“這是我學姐,上官木,學姐,這是我朋友顧耀。”
木子笑了笑:“你好,這是我朋友張珊姍,她剛下班,我就帶來一起吃飯了,不介意吧。”
學弟笑了笑:“不介意,這不是三學姐嗎?我印象深刻呢,之前就是她一盆水潑我臉上呢。”
木子愣了愣,吃驚地轉臉看著麵無表情的張珊姍。
顧耀笑著問:“她為何潑你水?”
學弟開玩笑的說:“當時我創作了一首歌,彈吉他給木子學姐聽,然後三學姐就潑我一身水。”
木子對此表示完全沒有印象,她歪頭不解地看著張珊姍,張珊姍揚眉笑著說:“不記得了。”
表麵不動聲色,心裏譏笑。怎麼了可能不記得!那時候,木子做了一段時間的直播,被網嘲,心裏很糟糕,好幾天沒睡好覺,白天各種事情堆積,那天晚上八點,早早的睡著了,結果這個傻逼抱著吉他和音響,在女生宿舍樓底下唱歌,又難聽又作,不想木子被吵醒,她就提著一桶水下樓,當麵潑了過去,然後賠了三萬八的音響錢。
學弟也不尷尬,點完菜之後,和木子敘舊般,聊了很多,顧耀也被帶著健談了起來,木子一副歲月靜好的溫柔笑容,吃飯端莊得體。
顧耀:“我要出國一兩年吧,時間不定,如果木子不介意簽租一兩年的合同,並且按年付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價格。”
木子笑了笑:“那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去看看房子,看圖片和介紹之後我們再談下價格可以嗎?”
顧耀笑了笑:“不如就今晚吧,我正好開了車,這裏離的也近。”
木子看了一下張珊姍,張珊姍表示沒問題,木子笑著說:“可以。”
寒暄了一會,木子想趁去廁所買單,結果哪知道人家早就買過了。
他們吃完飯,等顧耀取車的時候,木子問學弟,不是說好請客吃飯的嗎?你怎麼提前買單了?
學弟搖頭表示不是自己買單的。
張珊姍站在那也搖頭,那隻有一個人了——顧耀。
車是銀灰色的特斯拉,流暢的線條,停在路邊,木子走過去,車門自動像張開翅膀一樣打開了,木子示意讓張珊姍先上去,她倆坐在後麵,學弟坐在前麵。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
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停進了地下車庫,三人跟著顧耀上了電梯。
顧耀家的是最新的識別係統可以識別虹膜和密碼。
木子不動聲色的拉了拉張珊姍的衣袖,口型在說:我覺得砍不了多少錢,這門鎖也太高級了。
等進了房間之後。
木子才完全傻掉了,整個房間有三層樓,一共三百多平米,所有的電器配置都算得上是頂級,冰箱是觸屏超大的雙開門,空調是中央空調可聲控調節,自帶聲控掃地機器人,廚房的洗碗機,烤箱,蒸爐,微波爐,該有的,不該有的一應俱全。
電視是從下麵的銀色櫃子裏伸出來的超大屏88寸藍光超薄護眼電視,陽台還有個秋千,一樓還有專門的健身房跑步機,鍛煉身體的一些器材,居然還有蒸桑拿的房間……往樓上看了看,五個臥室,一個遊戲室,一間書房,三個衛生間,兩個浴室,樓頂還和對麵鄰居合著打通修了一個兩家公用的露天花園和遊泳池。
木子僵著身體,看著從高樓俯瞰而下的美麗夜色,努力保持微笑地問顧耀:“顧先生,你發的那個租房信息是十五萬一……”年?
泳池晃動的波光映在顧耀噙著笑意的臉上,他口吻隨意:“一個月。”
夭壽啦!她看租房信息的時候,信息隻拍了小區和一樓的圖片,根本沒介紹詳情,她看著十五萬,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一年,誰會覺得有房子會出租到十五萬一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