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

男助理:“您不用在意我,您繼續。”

上官曦:“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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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裏麵穿著水藍色的毛衣,外麵套著尉遲的黑色到腳踝的長款羽絨服,等地鐵的時候,林柆摸著木子的冰涼的手指尖,然後抓住木子肩膀,掰過來正麵,蹲下`身來,木子愣了一下,往下一看,林柆正單膝蹲下,把她黑色羽絨服往裏麵合攏,然後拉鏈一和,往上麵慢慢拉上去拉到高領毛衣的時候,又理了理木子的高領毛衣。

木子僵著脖子直愣愣的不動。

林柆:“你怎麼看起來硬I邦邦的?”

木子:“我以為你要勒死我……”

林柆翻了個白眼:“你以往冬天手腳都是熱的,我今天摸了好幾次都是涼的,不知道是穿的少了,還是感冒了,北京的天冷,吹起風,往衣服裏灌,你別像在南方一樣,敞著外套,要風度不要溫度了。”

地鐵到了,木子跟著尉遲和林柆進了地鐵,人來人往,沒有位置,三個人站在中間的位置,呼嘯而過,地鐵反光的黑色鏡子映著木子小臉有些發白,看起來格外秀麗和脆弱。

林柆站在她的旁邊,她黑長直齊劉海,一雙上揚的黑色丹鳳眼看起來有些邪氣,臉蛋粉撲撲的,嘴唇血氣十足,像是哥特動漫裏出來的吸血鬼一樣,木子這才從鏡子裏看清楚了林柆的穿著,她站在木子的旁邊,穿著束腰的黑色蓬蓬的羽絨服,黑色的襪子,下麵的鞋子是黑色低跟洛麗塔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從哪個漫展上跑出來的等身立高娃娃。

尉遲帶著銀框色眼鏡,利落的苦蕎色齊耳朵短發,皮膚白的能看見臉上的血管,她外麵套著木子同款的黑色羽絨服,裏麵穿著一雙黑色阿迪板鞋,讓人懷疑她所有的衣服,都全是同款。

木子:“林柆,你什麼時候回上海?”

林柆:“明天就回去,還要搬東西,到時候直接寄到北京工作室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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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你不在上海那邊工作呢?”

林柆:“恩,這邊朋友開了新的工作室,我和他一起合資,不給別人打工了。”

木子:“那你豈不是和尉遲,兩個人都在北京了?那我還是一個人在成都……”

林柆:“你回成都幹嘛?你工作不是早就辭了嗎?而且你室友張三也回北京了,你一個在成都幹嘛?你是做網絡直播這塊的,而且貓魚公司的總部不就在北京嗎?回去幹嘛?”

木子:“好像是哦,隻是……”隻是在那個城市太久了,把它好像當作家了。

木子歪著頭靠在林柆的太陽穴的位置,這人渾身散發著熱量,連太陽穴都能感覺到能量,“我陪你去把手機和身份證要回來……”

木子點了點頭:“好。”

地鐵在轉線的時候,變得擁擠起來,木子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並沒有在這個人均男性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城市發揮很大的優勢,反而感覺她們三個被無數座大山包裹起來,人流湧動,她們慢慢的往中心地帶移過去。

林柆和尉遲,小聲的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工作室的事情,木子好像聽到了抽泣的聲音,不像是哭,也不像是擤鼻涕的聲音,像是克製的哭泣,小聲的哽咽地聲音。

木子昂起頭四處看了看,可惜四周太過擁擠了,突然一聲怒吼:“你他娘兒的在做什麼?”

眾人紛紛看過去。

“我看見你摸這個女生的下麵了,你還伸進去了!你說我沒拍到是吧,小姑娘兒,你說,他是不是摸你了!”帶著濃厚的京腔口音,地鐵到站了,當事男性準備下車離開,正好從那裏穿過木子所在的地方,木子皺著眉,尉遲和林柆像是看見惡心的東西一樣往後退了退,木子腳一絆,然後扯著男子的衣袖,將男子扭在了地上,雙手反剪了起來。

四周的人愣了一下,開始掏出手機劈裏啪啦的拍照了。

木子看著追過來的滿臉通紅的男子問:“是他嗎?!”

“就這個畜生!”說完一腳踹了過去。

尉遲皺著眉頭:“報警。”

十分鍾後,警察來了,木子和尉遲還有林柆三人站在那裏,簡單的和警察交代了一下情況,第一個製止猥瑣男的北京男開始形容具體的情況,被騷擾的女性已經不知所蹤了。

做完筆錄後,留下了聯係方式三人就離開了。

回到學校後,尉遲的電話響得恰到好處,不遠處站在一個年輕的男助理,他朝這邊晃了晃手:“請問你是上官木女士嗎?這是您的包裹請簽收。”

木子點了點頭,簽了個名字,然後問門衛室借了小刀,打開包裹是自己的手機,充滿了電,一開機,連上網,紅色的消息瘋了一樣的彈屏。

木子被彈屏看得眼睛疼。

尉遲:“先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