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通過,放資,她根本沒有時間和您好好談下心,所以才想出來這麼一個得罪人的蠢辦法。”

林柆看著張於忠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像是看著自己女兒一樣,她拉著木子的衣袖,低聲說:“該走了。”

木子聽著張珊姍這麼辛苦:“那……她還生我氣嗎?她……”

張於忠連忙說:“木子小姐,您怎麼能這麼想自己,三總她生自己的氣也不會生您的氣,您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為了您的事情可是操碎了心啊,還有您養父母家的事也是,裝修都是找得行業頂尖的人去督促辦的!還向您養父母發誓一定會保你平安……”

木子突然想起來,打開手機並沒有看到王叔的消息和電話,看來是張珊姍一早就告訴他們了。

“三總也為您堂姐尋到了合適的□□,過兩天您堂姐就可以做手術了。”

木子愣了愣:“她真的……”她之前說得都是真的。

她那麼忙,事情那麼多,為自己做事還那麼麵麵俱到,自己養父母的房子翻修的事,自己堂姐的事,甚至小貓也想到了,而自己昨天還說她……還氣她……

這一刻木子感覺自己就是那忘恩負義的混蛋,誤解別人好意的傻子,自私自利到極點的人。

“您認識三總這麼久了,您是了解她的。”

木子站在那裏,許久才說:“我想看看她,可以嗎?”

張於忠堆著笑臉,連忙說:“當然可以!不過三總正在開會,您可以和她打個招呼,她會很開心的!”

林柆咬著牙齒,拿出手機給尉遲發微信。

林柆:這個張三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尉遲:?

林柆:她自己不出來,派了個人來打頭陣,把自己洗的是幹幹淨淨,比那絕世白蓮還白!

尉遲:都說了,此人不簡單。

林柆:我到底要看看此人是不是做千層餅的!

尉遲:順其自然,你別激起木子的逆反心理了。

林柆:她逆不逆反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渾身骨頭都反了!

張於忠看著林柆,笑了笑,那笑容明明看起來隻是很友好的笑,但林柆看起來卻異常刺眼和嘲諷。

木子跟著張於忠到了會議室外,會議室可以容納八十人開會,木子透過玻璃看到張珊姍坐在首席的位置,前麵是投影儀做的PPT市場介紹,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開衫,桌子上放著木質眼鏡,轉著輕巧的黑色簽字筆,半闔著眼睛。

張於忠小聲說:“從早上七點開始,這是第五個會議了,下午還有三個跨國視頻會議。”

木子有些心疼,“她這樣,太辛苦了。”

林柆翻了個白眼:“我有這麼大的家業,我一天開一百個會議我都不覺得辛苦。”

從遠處走來一個端著黑咖啡的女助理,張於忠招了招手,女助理過來了。

“張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把咖啡給我,去做事吧。”女助理把咖啡遞給張於忠,張於忠又把咖啡遞給木子。

“您去給三總加油!好朋友之間沒什麼隔夜仇的。”張於忠笑著把咖啡遞給木子。

林柆站在一旁,她看著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咖啡,並非為難,而隻是有些靦腆的樣子,看著木子打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裸色的靴子,柔順的黑色長發襯著整張小臉白皙而溫柔,和周圍西裝筆挺,穿著考究的各個公司來彙報工作的老板完全不在一個畫風,硬生生地把這些普通人襯得是歪瓜裂棗,橫眉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