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柆看了木子很久,晚風吹拂,漸漸把她的心吹涼了。
林柆自己都沒有勇氣去承擔家裏人的質問,沒有勇氣走出那扇門,她還沒有自己可以左右的未來,又憑什麼?又為什麼要拉著這麼美的人,去陪自己走未知的路呢?
從那以後,林柆不再頻繁送木子禮物,有,但也隻是節日生日禮物,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她想著自己當不了木子的老公,那就當她最好的朋友,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也是不錯的,直到她後來她又了其他的好朋友。
而這個好朋友,看起來,不是看起來,是就是對她有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同樣是好朋友,同樣的年齡,這個人卻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權錢手握,背靠著龐大的家族勢力,深不可測,除了陪著木子足夠長的時間,林柆不知道自己有哪點比對方好,什麼?你說長相?對方長的清冷,偏男相,簡直是姬圈天菜,而自己,偏哥特的黑暗風,很多人說自己像在逃吸血鬼公主,妖裏妖氣,誰會喜歡妖裏妖氣的女人?林柆突然嫌棄自己妖豔的丹鳳眼了,感覺一點都不男子氣概!
可要比男子氣概,誰比得過木子?
尉遲說得對,以木子的身手,她不願意,誰能逼她?
木子笑了笑:“我也想不到啊,不過那也是別人的人生,我隻是有交集而已,不用那麼在意的。”說著往林柆靠了靠,頭枕著林柆的肩膀。
林柆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公寓樓下,木子衝司機道了謝,帶著林柆上去,樓層在23樓,木子拿鑰匙一打門,就聽到了奶聲奶氣的貓叫聲。
“喵喵喵喵喵媽媽媽媽……”麒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直奔木子,奶貓叫聲都變味了,帶著尾音和撒嬌,聲音在聲腔裏顫唞,像是叫媽媽一樣。
木子一把摟起麒麟,手掌愛憐地磋磨著它的小腦袋,然後不好意思地說:“怎麼了,姐姐的小乖乖,寂寞了嗎?對不起啊,姐姐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這麼長時間了,我的小可愛,可憐的啊,親親,嗯嗯,不要喵了,姐姐心疼。”
麒麟一邊奶聲奶氣的叫著,一邊拿軟乎乎的頭頂蹭著 木子。
林柆在一邊呆了。
整張臉連著脖子直接紅透了,不僅如此,她還發現自己可恥的有了反應。
她發誓這絕對不是他的問題,這個場景,哪個猛男(呸!猛女)受得了?
木子把小貓抱在懷裏,一邊安慰一邊說話,這是沒問題,問題的是,她的那個語氣語調是林柆從來沒聽過的聲音,嗲聲嗲氣的把林柆渾身骨頭都嗲軟了,心都酥|麻了,連腦子都是暈的,像喝了假酒一樣。
木子一邊和小奶貓一起喵喵叫,一邊好聲好氣的哄著麒麟,還學著小奶貓的聲音,簡直可愛到爆炸,萌得林柆簡直想不管不顧地把這個芳心縱火犯按在地上親,按在牆上親,按在沙發上親,按在床上親,按在所以可以按在的地方,然後再醬紫,再釀紫,再醬兒,再釀樣紙。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就真得憋不住了,該死的想法,你們這些該死的顏色廢料快滾出她純潔的腦子!
木子並不知道這個多年好友的心思,她舉著麒麟,拿鼻子蹭著麒麟的鼻子。
林柆:啊,我死了!
木子舉著麒麟舉高高。
林柆:啊,我又死了!
木子轉過身,對林柆燦爛一笑,對麒麟說:“麒麟,這是考拉姐姐,咱們‘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