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鏢衝了進來,將顧耀掀翻在地,一時間場麵極度混亂。葉鈺想去拉突然破門而入的保鏢,結果被反剪按到在地上,直接被捆了起來,保鏢一手把顧耀踢倒在地,顧耀被踢倒在客廳的後麵,電視屏幕直接撞碎了,他抓著顧耀的頭發一下又一下的往電視屏幕撞過去。

玻璃四濺,全是尖叫,哭喊和血。

顧驪爬起來去攔著保鏢,結果被一巴掌掄翻在地,抬起臉的時候,嘴角已經掛著紅豔的血了。

木子腿跪的有些麻了。

“別打了!他會死的!”

“張珊姍!別打了,顧耀會死的!”

耳鳴聲越來越大,仿佛雷霆萬鈞全進了木子的耳朵。

“木木!”

“木木!”

顧驪滿臉的淚,她一次次爬起來阻止,一次次被扇翻在地,臉兩邊已經完全紅腫了。

木子終於反應過來了,她站起身卻被後麵衝進來的保鏢按在地上,她一個空中旋轉,往後一脫,外套掉了,她也脫身了,可因為腿麻了,腦子暈眩,眼眯了一秒鍾的時候,一隻注射劑已經紮進她的肩膀裏,她僵了一下,不敢動,那是很粗的針頭,木子害怕針頭斷在裏麵。

小時候,每次紮針的時候,父親都會告訴木子,醫生紮針的時候,要乖乖的,針頭很容易斷,斷在血液裏,就會順著血管然後最後到心髒,人就會痛苦而亡,大爺爺就是這樣在醫院去世的,於是,木子極怕打針。

其實,那一針險些沒紮進去,但木子察覺到尖銳的感覺,就不敢動了,簡直像是主動把脖子往刀上送。

等針紮完了,醫生的表情有些複雜,因為針脫離身體之後,木子就瞬間雙腿纏上了保鏢的脖子,把人掀翻在地,一個手刀過去,人就暈了一個,然後跑了兩步,一腳踹過去,踹空了,還沒來得及揮拳,就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

醫生:“她對藥物極度敏[gǎn],一般起效要在五分鍾後了,這才半分鍾不到。”

木子頭腦清醒,但就是渾身沒有力氣。

她被人翻了過來,看著張珊姍蹲下`身來,她背著光,黑發白肌紅血,映在她臉上,格外恐怖。

“現在,你沒得選了,我的寶貝。”

木子張了張嘴,但喉嚨發不出來一個聲音。

顧驪叫罵著,惡毒的詛咒接著又開始苦求,張珊姍頭也不回,拿手摸了摸木子的臉,像是在品鑒極其名貴的瓷器。

“把她給我綁起來,嘴巴塞上。”

木子不太願意回憶那個雷電交加的雨夜。

張珊姍狹長冷銳的眼睛,從來沒有如此冰冷和無情過,看著她的時候,仿佛已經斷情絕愛,遠離世俗紅塵了,她也沒有此時此刻如此清楚的知道張珊姍真的是個瘋批。

以至於張珊姍後來的微信備注由三兒變成了張瘋批,日常的口頭稱呼由親昵的小三變成了瘋批三。

木子眼中微微抖動,胸腔不住的起伏帶動著漂亮的連綿山峰,雜亂無章的紊亂著呼吸,她的手指指甲末是微紅的粉色,玉骨一樣的手,像是自帶上了脆弱的美色,被張珊姍撐開,強行十指相扣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此時就像是被控製的漂亮的獸,爪牙依舊,卻動彈不得,隻能顫唞著任人為所欲為。

木子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老司機,雖然說不上是秋名山車神,但至少不是什麼純情小白,但還能這麼玩?

要不是說不出話,動不了,木子真的忍不住為張珊姍的下限和花樣鼓掌了,簡直歎為觀止,這人為了折磨她,到底觀摩了多少影視書籍資料?還是說這張瘋批天賦異稟,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