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看著房間暗紅的氛圍,暗紅色的絲絨的牆壁,哥特式的吊燈,奇形怪狀的道具和後麵不斷傳來林柆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的聲音。

這簡直是長蟲爬進酒瓶裏,前有狼後有虎!

如果一早告訴林柆目的地還好,現在是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直接跑到蕾絲吧的□□室裏,穿著低胸其臀大紅裙,旁邊是個半裸美妞,麵前坐著的是兩人共同的多年好友,直接死局啊!

地球會毀滅吧?!!!

絕對會吧!

上次就吃個飯都能混戰打去警局,自己手掌被戳了個對穿!

木子A:如來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元始天尊救命啊!!!!信女木子願一生吃素求求放我一條生路啊!

木子B: 可拉倒吧,你都求了多少回各路神仙了,他們鳥你了嗎?

木子A: 我他媽是做好人好事啊!我沒有來偷吃啊!我的心裏隻有林柆一個人啊!天地可鑒!日月可證啊!

木子B: 誰知道呢?誰給你證明呢?

木子A:那怎麼辦?

木子B: 看看眼前。

木子一抬眼,眼前是石化了的尉遲。

不管了!

木子把門一關,拿起牆上的一根繩子,抓起麵具和兔子耳朵帶著自己頭上,一下子撲通跪在尉遲麵前:“快捆我啊!”

尉遲仿佛陷入了時間靜止狀態,整個人連睫毛都沒眨一下,臉比蠟像館的蠟像還僵硬無神。

木子推了推她的腿:“快捆我啊!林柆在後麵!”說著抓起旁邊的麵具丟到尉遲的腿上。

“快啊!”

“快捆我啊!”

“林柆進來,咱倆都死了!”

“你等會給我解釋!不……我等會給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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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看著旁邊沒戴麵具的妹子,嘴裏還塞著口求,一臉震驚地看她,隨即露出了欣賞的目光,要不是她雙手被捆在後麵,估計還要對木子豎起大拇指。

木子無語看著這兩人,隻好自己把繩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像上吊一樣纏了一圈,然後開始拙劣地交叉勒著自己的胸部,繩子在自己胸`前後背來回纏繞,手法相當不熟練。

妹子欣賞的目光變成了嫌棄。

一隻手按住了木子焦躁亂捆的手:“捆錯了,我來吧。”

木子帶好麵具,十分聽話地任尉遲捆著。

一邊催促一邊說:“你這繩藝大師啊……”

話剛說出口,脖子上就被扣上一根牽狗的繩索。

木子一愣,房門隨即被踹開。

幾乎是一瞬間,脖子一緊,木子身體前傾,帶好的麵具被往上掀到一半,隻露出了水滴狀的鼻頭和櫻花色的嘴唇,隨即是冰冷的觸♪感,唇被吻住了。

木子跪在地上,被牽著繩子,因為自己沒經驗又毛躁,自己套著繩子把自己勒得緊,被尉遲往上一拽,被迫仰著脖子,雙手被束縛在後麵,感覺渾身被繩子捆著難受,粗糙的繩子磨著她的脖頸,這一塊的皮膚比較嫩,磨著她又刺又疼又癢。

還不如包粽子的繩子,至少磨著不疼。木子心想道,以後還是少吃粽子的好,要是粽子有生命,端午節得多絕望啊!

她跪在地毯上,膝蓋骨磕著有些疼,更別說整個人身體前傾,腳趾撐著全部的身體重量,比身體更讓木子難受的是尉遲的吻。

她嘴唇冰冷的可怕,但她們溫熱的呼吸交錯,潮濕交換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噴在對方的肌膚上,燙的木子想要後退,但脖子上的項圈太緊,根本無法掙脫,隻覺得此時此刻快要窒息,這繩子拉的太狠了些,似乎怕好不容易抓住的獵物會逃跑。

身後是林柆低聲咒罵的聲音。

木子瞬間老實不敢動了。

她跪在地上,雙手被捆住,視線被麵具擋住,隻剩下觸♪感和聽覺尤其明顯,隻聽得到後麵林柆問。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人?”

尉遲離開木子的嘴唇,木子嚇得以為她要告狀,一前進,張嘴就咬住了尉遲的嘴唇,還怕咬得不緊,咬著尉遲的嘴唇,往後拉了拉,像咬著橡膠軟糖一樣,她一用力像是把對方咬疼了。

然後林柆的聲音消失了,接下來她的臉頰被捏住了,她鬆開牙齒,就被一條靈巧的冰涼的舌頭入侵,那條舌頭在她嘴裏亂竄,攪著她的舌頭發麻,吸允著她嘴裏的涎液,剝奪她的呼吸,木子隻覺得四周靜的可怕,隻聽到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和對方雜亂無章的喘熄。

木子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

這裏是哪裏。

吻自己的是誰。

以及自己現在像個什麼。

真是MMP!

誰他媽說尉遲是個老實人的?!!!

崩了!崩了!清冷學霸人設崩成灰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個世界就沒有正常人,大家都是人手至少一個馬甲,不披會死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