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1 / 2)

顫唞動。

“對不起。”她眼尾紅的像要滴血。

李至誠掰開她的腿,屈起膝蓋支在兩邊,又抓著她的手向下。

周以意識到他想要她幹什麼,收緊呼吸搖頭抗拒。

她近乎哀求,那太羞恥了:“別......”

李至誠冷冷問她:“沒自己弄過麼?”

周以撇著腦袋,臉快要埋進灰粉色的床單:“你別看著。”

李至誠加重語氣:“聽不聽話?”

周以自我欺騙式地閉上眼睛,想要忽略他的存在。

那岸火燎又水漲,李至誠卻始終作壁上觀。

在周以小聲嗚咽時,他出聲問:“在想什麼?”

周以睜眼,呼吸灼熱,誠實地坦白:“你。”

李至誠獎勵似的揉了揉她的劉海。

周以立刻仰起身要去抱他,哭求道:“不要了。”

李至誠哼笑反問:“不要了?”

周以語不成句,又著急地改口:“要。”

李至誠不用看,也能知道她此刻的表情。

“我從來看不得你哭,看不得你難過,我總是太心疼你。”

周以深吸著氣,從後背傳來刺痛,一直延伸至神經末梢。

“但我那一刻,真的很想把你收拾一頓。”李至誠的嗓子粗啞得厲害,“讓你哭著求我,讓你說不出話。”

他早就臨近失控,像頭眼神鋒利的雄獅,低吼揮爪,叼著獵物纖細的脖頸回到自己領地,嗜血啖肉,盡情享用。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李至誠貼在她耳邊逼問。

周以覺得自己即將被撕裂:“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看見我就煩?別再來找你?”李至誠的雙目猩紅,語氣裏帶著嘲弄,“那現在怎麼哭著要我過來?”

眼前的光彙成一條蒼白的細線,周以閉著眼睛,意識潰散。

他的攻勢卻如急風驟雨,絲毫不給她喘熄休整的機會。

李至誠蹭了蹭周以的眼尾,痞笑著說:“周老師,今天我也教你一句,這就叫‘forced orgas.m’。”

到最後周以近乎昏迷。

——李至誠豈止是凶,他太壞了。

後半夜多雲轉陰,有雨從窗縫飄了進來。

李至誠拿下嘴邊的煙,看周以的手露在外麵,想替她蓋好被子。

指尖剛觸到手背,她敏[gǎn]地縮了一下,是想躲的趨勢。

李至誠心裏一沉,蹙起眉頭叼著煙,趕緊用手背去探周以的額頭。

她迷糊地睜開眼睛,睫毛濕漉,眼下還有淚痕。

“難不難受?”李至誠問她。

周以看了他兩秒,似乎是在反應,然後張開手臂貼了過來。

她搖搖頭,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你抱著我就不難受。”

李至誠一瞬鼻酸,眼眶發澀,他把人牢牢箍在懷裏,沙啞道:“隻是解法錯了,換一種重來就好。”

他親了親周以的耳朵尖:“你放心,我們好學生錯過一次的題目,絕對不會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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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來,渾身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或是紅瘀或是咬痕,膝蓋上有擦傷,她連走路姿勢都有些別扭。

而壞蛋李至誠一整天都在上班,他還要補齊昨晚落下的工作。

她洗漱完,換上長衣長褲,抱著遝遝在沙發上辦公。

將近五點的時候,薑迎來了,帶著飯菜和一袋藥。

兩人已經相熟,一見麵,薑迎就和她吐槽道:“要不是他給的錢多我才不高興,哪家公司的策劃剛剛加完班還要給老板娘送飯吃啊?!”

周以笑笑,向她保證一定讓李至誠加工資。

薑迎瞥到她電腦屏幕上的畫麵,指著問:“這是你嗎?”

周以也看過去,點點頭:“嗯,我大三的時候。”

薑迎坐下,好奇地湊過去要看。

那是一次全國大學生英語演講比賽,周以當時拿了一等獎,她演講的題目是“why is marriage the finality of romance?”

——為什麼婚姻是浪漫的終結。

畫麵上的女孩和現在一樣都留著黑色長發,麵容清冷,高瘦漂亮,但眉目間稚嫩多了。

薑迎問她:“怎麼把這個翻出來看了,追憶青春啊?”

周以沒回答,隻問她:“結婚是什麼感覺啊?”

薑迎想了想:“也沒什麼不同啊,就是和別人介紹他的時候,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我老公’了。”

周以掀唇笑起來,她剛剛在微信上問完覃鬆,她的回答是:他的朋友圈就兩條,一條慶祝博士畢業,一條曬我們倆的結婚證,我每次心情不好就點開,立刻通體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