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難道不是你跟你那個兒子先動手的嗎?我是看不上蘇從語那個小丫頭,可她是我女兒的心上人,以後是要跟秦翡站在一起的人,她就算做個花瓶隻能裝飾,我也不會讓你們壞了她的名聲。”
林徽嗤笑一聲:“你那個兒子啊,不行。”
秦成鳳算計蘇從語,想用她打擊秦翡,沒想到輿論這麼快就倒向了蘇從語,他的計劃全都落了空。
林徽趁機還索要了秦禎名下的不動產,流動資金,接下來就是他在秦氏的股份了。
秦禎不否認秦成鳳的能力差,可那又怎麼樣?
“林徽,你要的我給你了,你別太過分。”
林徽撫摸了一下綠植的葉子:“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得寸進尺!”秦禎怒目道:“林徽,結婚以來從你身上得到的,我都還你了,我自己的東西難道也做不了主了嗎?”
林徽嗤笑一聲:“怎麼會,你可以現在就把股份給你兒子,我攔的住嗎?”
他不想嗎?秦禎蒼老的臉上陰晴不定:“你真是一個瘋子。”
“你自己種下的惡果。”
兩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表麵和諧就夠了,非要撕破臉皮,那就看看誰的手段更高明吧!
就在他們夫妻倆在家裏吵架的時候,秦翡剛到了蘇從語家樓下。
她還沒上樓,就收到了姐姐的信息——秦成鳳去家裏了。
那個私生子?竟然敢上門,媽媽自己在家,她抬頭看了一眼蘇從語所在的樓上,回到車上,往家裏趕去。
044
秦翡匆匆趕到家裏,就看見爸爸秦禎一臉憤怒的坐在沙發上。
聽見動靜,他抬頭看了過來,發現是小女兒,臉色沉了下來。
“爸。”秦翡輕聲叫道,四周觀察著,並沒有爭執過的痕跡。
秦禎隻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秦翡也不在意,隻是說道:“我上去看媽媽。”
她轉身上樓,林徽在書房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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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林徽衝她點點頭,把書合上放下。
秦翡上下打量著她:“我聽說秦成鳳來了?”
“是個廢物,不足為懼。”林徽麵不改色的定義著一個人。
她沒見過秦成鳳,隻知道他是秦氏中層領導,父親的私生子。
聽到母親對他的評價,秦翡愣了一會兒:“從語的事情是他做的吧。”
事情處理完,她也反應過來了,父母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他們想要做什麼,絕對是一擊必殺,而不是像這樣借用輿論毀人。
林徽起身坐在茶幾旁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翡坐到她的對麵,用自己不熟練的茶藝,燒水,泡茶,把杯子滿上。
“秦禎說,他把欠我的都還給我了,問我還想怎麼樣。”林徽嗤笑一聲:“你說,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如果秦禎沒有出軌,沒有私生子,秦家的一切都是她兩個女兒的,現在卻被一個外人拿去,她怎麼可能同意。
秦翡沉默了,說實話,父母的東西,他們不給,作為子女也不該要。
可出軌男更不值得原諒,哪怕那個人是她的父親。
但秦禎的東西,他有權決定怎麼處理,法律也管不到。
秦氏集團目前秦禎的手裏還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股權,由於媽媽把股份分給了她們姐妹倆,在兩人的股份不加在一起的情況下,他是秦氏的第一大股東。
林徽的意思很簡單,隻要秦禎敢把股份給秦成鳳,她就敢把秦氏弄的雞犬不寧,她倒要看看,秦禎敢不敢。
對於父母的恩怨,秦翡是堅定的站在媽媽這邊的,對於出軌不能容忍。
秦翡離開秦家,駕車再一次來到蘇從語家的小區。
卻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個老人,兩個小孩在小區門口準備拉橫幅,他們旁邊還有一個戴口罩捂臉的女人。
橫幅上的字卻刺痛了她的眼睛——蘇從語拋棄家人,獨享富貴,天理不容。
秦翡“啪”的一聲拍在方向盤上,她知道他們是誰了。
被撕破了嘴臉,竟然逼上門來了。
就這麼一會兒,小區門口就停了十幾輛車,得到消息的媒體都來了,隻為了明天的頭條。
蘇從非猖狂的接受著媒體的采訪,把自己說的要多可憐就多可憐,但在場的哪個不知道他的嘴臉,反正是為了頭條,任由他胡說八道好了。
秦翡滴滴按了幾下喇叭,保安趕緊跑出來把他們攔到了一邊。
“都讓讓,你們在小區外麵我們管不著,但你們不能影響業主回家。”
很快十幾個保安出來,拉上了警戒帶,不讓他們靠近,一旦越過警戒帶,他們就報警。
擾亂公共秩序,他們保安沒有執法權,不能動手,隻能報警,不然那麼多媒體,又不知道要怎麼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