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很好,很無恥。
莫珍珍沒直接反駁他這話,她甚至笑了一聲。
“將才?下巴豆的將才嗎?”
莫珍珍沒去和對方掰扯為什麼要犧牲自己的婚姻去成全他人,也沒再提讓鄭宇旗娶那個姑娘的事兒。
不要在別人圈下的範圍內與他人爭執,那是沒用的。
莫珍珍直接否定了鄭宇旗未來會是個好將軍的這個觀點,用他做過的事情點了一下後又說。
“依靠婚姻才能混上去的將軍,我朝的將軍什麼時候骨頭這麼軟了。”
“放肆!”
這話莫珍珍說的有些過了,因此對方斥責了莫珍珍一聲,同時他的不悅也展露在了臉上。
但是莫珍珍全然不在意。
“我是賣馬的,也算是和軍隊搭了個邊,我當然知道那些人沒那麼不堪,所以你知道你那些話,是在給大丈夫抹黑嗎?”
莫珍珍這話幾乎是倒打一耙,對方顯然也沒遇見過莫珍珍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
上一句還是莫珍珍狂妄,下一句就變成他的錯了。
“我當然不會抹黑將軍們……”莫珍珍沒再說什麼,她隻是笑吟吟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他接下來要如何狡辯一般。
最後對方拂袖而去,離開莫珍珍這裏後,他手段強硬的要求徐斌等人放了鄭宇旗,而徐斌也是損,他讓人把鄭宇旗帶出來,然後當著鄭宇旗的麵給了鄭宇旗兩個選擇。
“要麼你留下,我們繼續談談你的婚事。要麼你跟他離開,然後我們去衙門告狀去。縣城的衙門不管我們回去府城,府城的衙門不管我們就去其他城市的衙門,敲鑼打鼓的去。”
鎮南王府背景雄厚,那些官員未必會接這個案子。
但是徐斌的意思也很明確,他們不是奔著告狀去的,而是奔著把事情鬧大去的。
當所有人都知道他鄭宇旗強搶民女汙了一個女子青白後,這事兒可就不是娶門妻子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這種做法著實無賴了些,但是若是真的讓他們把事兒嚷了出去,那這事兒確實不好辦了。
因此來要人的人一臉鐵青,想要離開那肮髒馬廄的鄭宇旗氣的眼睛都瞪圓了,最後卻還是說不出要離開的話。
徐斌最後抬抬手,直接又讓人把鄭宇旗給帶回去了。
麵對一臉鐵青的另一人,徐斌笑的無所畏懼。
“別這麼看我,你是白身,我也是白身,你若是想和我動手,就你身邊這些人還真不夠看的,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你啊,最好還是安分些。”
奇恥大辱。
他們是鎮南王府的養子,在府中彼此生活有所差距,但是在外,他們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然而就算他們再惱怒也沒用,莫珍珍傳達下來的意思就是糊弄。
他們現在得罪不起鎮南王府,那麼就當個混不領好了,想辦法把他們搓走就完了,同時讓別人覺得她是個刺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