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奪過來之後,時渝白也沒像其他酒鬼一樣,再次不由分說的把酒杯和酒瓶奪過去,而是安安靜靜的往後麵的沙發上一躺,有幾分頹廢的閉著眼睛靠在了上麵。
徐盛夏:“……”
她把手中的酒瓶和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彥霖希眼睛閃爍了幾下,有幾分了然。
看來阿白喝酒就是給時櫻落看的……
什麼勸他不聽,明明他就是希望她勸自己。
哎……兄弟啊。
你十八年毒舌單身都過來了。
怎麼突然就栽了呢。
而且你喜歡女孩子能不能挑一挑啊。
時櫻落她雖然很優秀很吸引人,但她是你妹子啊。
喜歡上自己妹子,嘖……有你受得了。
“落妹妹,阿白估計是醉了,你還是帶他回家吧!”彥霖希看破不說破,讓時櫻落帶時渝白回家。
他想,時渝白這會兒肯定也是想時櫻落和他一起走的。
他們的關係,在公共場合是沒有辦法溝通交流的,也隻有一起去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時渝白心裏的難受才能道出一二。
鶴嘉慶也跟著附和:
“對,落妹妹,一瓶威士忌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是快點帶回家喂他喝點醒酒茶吧?”
徐盛夏在這情況下,自然不能無視他人的建議,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所以,她點頭應了聲:
“好,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玩。”
說著,她架著時渝白起身。
時渝白還算配合,任由她架著起身,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的重量並沒有全部壓在徐盛夏身上。
雖然他步伐有些飄,但他貌似還在努力用自己的意識支撐著自己。
所以,徐盛夏扶他走路並不怎麼吃力。
左子言在徐盛夏扶著時渝白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追了過來,詢問徐盛夏:
“落落,你們今天過來帶司機了沒?阿白這樣肯定是開不了車了,我沒喝酒,如果你們沒帶司機,我送你們回家吧?”
左子言這麼說,主要是不放心徐盛夏和時渝白單獨相處。
時渝白他總覺得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如果沒有司機,他怕他借著酒精的作用對時櫻落做些什麼。
左子言話音落下,徐盛夏還沒來得及開口,彥霖希則走了過來,阻止了左子言:
“哎呀,阿言,你的擔心就是多餘的,就算沒司機還可以找代駕,他們不至於回不到家,你還是安心留下來陪我們吧?”
“來來來,喝酒……人家兄妹兩個人的事,讓人家自己解決,你就別摻和了。”
說著,彥霖希拉著左子言往包廂裏走。
左子言聽後,臉色挺不爽的,他問彥霖希:
“阿希,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你看出來了,還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你怎麼想的?!”
彥霖希神色未明的看他:
“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才要給他們空間自己去處理,這種事,難不成你還想逼著阿白當著我們的麵處理?”
左子言:
“可他不一定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彥霖希:
“那也是他們的事,我們不適合插手,阿言……我知道你對時櫻落的想法,但要給他們時間。”
鶴嘉慶聽得雲裏霧裏,他摸了摸後腦勺,走過來好奇的問他們:
“喂,你們在聊什麼啊,看出來什麼了啊,為什麼我聽不懂啊。”
左子言:“……”
彥霖希:“……”
腦子被遊戲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