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寒冷,可是外麵陰風陣陣的,張亞麗還真不好意
——嚓
細長火柴棒劃過鱗麵, 有火苗跳躍其上。
江準點燃蠟燭放置於地板上。
燭火搖曳下, 身後的舞台幕布上投射出兩人的影子。
很大, 且搖搖晃晃。
周氤雙手冰冷, 她縮著脖子往手上哈了口熱氣, 然後搓了搓,抱怨了一句:“好冷。”
“靠過來點。”
江準嗓音沙啞著, 脫下外套的一半披在周氤身上, 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取暖。
“這麼多年了,這裏好像一直沒怎麼變過。”江準環顧四周後說道。
周氤搖搖頭:“沒,還是變了很多的, 桌椅有些掉漆,前段時間學校找人重新修繕過的,還有舞台幕布也換了新的, 不過大體布局依舊沒變。”
這裏空曠僻靜,兩人說話回音飄蕩在禮堂上空。
“我們說話得小點聲。”周氤一臉擔憂,“真引來保安就不好了。”
江準倒是有恃無恐:“怕什麼?大不了就說我們倆來逛母校的。”
“哪有人半夜逛母校?”
“怎麼沒有,我們不就是?”
正說著話,江準突然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他側過臉,然後久久凝視周氤。
而周氤也正看著他。
江準眼尾微揚,好看的桃花眼如寒潭般漆黑,鏡片上有火光映照,再往下英挺的鼻與警民的薄唇。
微弱燭火下,他籲了一口氣,聲音則是慣常的清冷磁沉。
“手伸出來。”
周氤怔怔地伸出了手,然後笑著問:“做什麼?”
江準神色認真,目光專注,食指和中指之間拿著什麼東西。
他低頭,拉過周氤的手,鄭重其事將給周氤戴上去。
無名指上傳來冰涼觸♪感,周氤低眸,上麵是一枚小小的鑲鑽戒指。
“什麼時候買的?”周氤喉頭一澀,摸了摸那枚戒指,將頭輕輕靠在江準肩膀上。
“很久之前。”他聲色淡淡。
那時才到美國,有次外出,他偶然在路邊看到了此品牌戒指的廣告詞,譯成中文是“男士一生僅能定一枚”。
他鮮少因為廣告去購買什麼東西,可那一次,他卻因為那個廣告迫不及待地定製了那枚戒指。
他隻需要一枚,也隻想送給一個人。
“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他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什麼東西來,然後又繼續,“閉眼。”
周氤抱怨著,語氣卻很開心。
“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話雖如此,她還是聽話地攤開手閉上眼。
然後,手上多了個盒裝硬|物。
周氤睜開眼看到手上的物品,臉色大駭。
掌心躺著一副撲克牌。
她下意識就想扔掉,但江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