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多有賓客,沙娜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坐回了觀獸台上。
“查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她是安排了這麼一出戲的,隻是沒想到事後男人換成了墨淵,她北坤雖然不會懼怕楚國的王爺。
可沙娜也不是傻子,又怎麼成為別人手中的那把刀?
“回公主,我們的人發現倒在了後門的柴房裏,弄醒之後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給晉王領路的那個丫鬟並不是我們安排的人。”
也就是說,有人借著她這件事被人捅了墨淵一刀。
“去查,一定要給本宮查出來。”
“是。”
“大公主,不好了?”沙娜的近衛神色凝重的快步走進來。
“什麼事?”
“屬下的人在後山發現身受重傷的深太子!”
“什麼?!”
沙娜驚得猛的站了起來。雖然氣很墨深,可是沙娜對他可是有真感情的,這會兒聽見他受了重傷就慌了。
“屬下已經將人帶到別院的空屋中安置。”
話還沒說完,沙娜的身影已經衝了出去。
屋子裏,氣息微弱的墨深躺在床上,若不是他胸口還起伏著,看著就是個死人了。
“深哥哥……怎,怎麼會這樣?”雖說墨深這人隱藏得很深,可戀慕他的沙娜還是知道他的武功的,一般的高手都奈何不了他,在楚國又有誰能夠將他傷成這樣?
“把你們知道的都給本公主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屬下也查不到,當時屬下在別院裏找人,路經假山的時候發現那邊有動靜,走過去一看,發現是東隅太子倒在那裏。”
“別院沒有人闖入?”
“屬下等人一直守著,並無外敵闖入。”
“是墨戰!”
若是沒有人潛伏進來,那個能夠傷得了墨深的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墨戰!
墨戰居然敢在她的宴會上將墨深重傷至廝,簡直就是不將他們北坤放在眼裏!
“沙塔,傳信回去,墨戰多次得罪我北坤,意圖與我北坤一戰!”沙娜又想到墨戰對顧容裳的維護,要是沒有了他,她要弄死顧容裳,那是比捏死一直螞蟻還要容易!
剛走進來的沙塔一聽,身上的肥肉就顫了顫,很是不讚同的抖了抖臉上的肥肉。
“沙娜,你太衝動了。”
“怎麼,不過是楚國的一個攝政王就讓你怕了?”
這話要是放在過去,沙塔肯定要說他怎麼可能怕了墨戰,可是現在,他絕對不敢這麼張狂。“墨戰敢傷墨深,難道你以為他就沒有想過後果?沙娜,為了這個男人,你做了太多,該是有個了斷了。”
“沒用的懦夫!”在沙娜看來,沙塔就是怕了,這些話都是在找借口。
“你若是怕了,就給我滾回北坤。”沙娜心意已決,密探不敢違抗,領命下去傳信了。
“大夫,深哥哥如何了?”
“深太子雖然內傷不輕,又身中兩劍,但好在都不是要害,並無性命之憂。隻要慢慢調養就會好了。”
“開最好的要,絕對不能讓深太子出任何差池。”
“是。”
給墨深包紮了傷口,上了藥之後。沙娜才從他屋子裏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