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玉蘭已經承諾了,應該就沒事了。
但。
不能讓李連良就這麼輕易進了自己的門。
“你不配。”
“什麼?”
“還想聽?你跟鍾興國有一樣的愛好。”
“你!哈,哈哈哈,好好好,久聞其名,終見其人,李大柱,你是好樣的,等著吧,有你好果子吃。”
畢竟笑麵虎,李連良連忙就調整了情緒,點上了煙,優哉遊哉地笑著等著。
很快。
一輛車就停在了院門口。
下車的人。
不是鍾興國,而是孫悅蘭。
“莎莎~”
膩而不甜的喊聲,讓任莎莎沒半點好心情。
反倒是孫悅蘭本人,見到李大柱,雙眼都亮了,兩顆西瓜恨不得甩到天上去了。
她現在知道了,李大柱可不是什麼少爺,因此雖然心裏波濤翻滾,但是麵上還是故作矜持,隻是盡力展示自己的魅力。
油膩!
這是白玉蘭和一眾女人們此時此刻的共同評價。
“蘭蘭,親愛的蘭蘭哦,你怎麼才來,人家都要被欺負死了哦。”任莎莎故作親昵地對孫悅蘭抱怨道。
她心裏很清楚,頭腦很清醒。
既然已經跟鍾興國和沈見山攤牌了。
那麼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
孫悅蘭見到李連良也在,原本打算兩頭不得罪,可一看到李大柱,就啥都忘了。
壓根兒就不猶豫地站在了任莎莎這邊。
想啊。
打從那天起,就跟中邪一樣地想。
哪怕是被任莎莎止癢的時候,都喊的是李大柱的名字。
上癮了。
完全上癮了。
眼神就沒離開過李大柱。
一塊地荒了很多年。
要是一直荒下去,也就荒下去了。
可偏偏。
有一天被開發了。
一發不可收拾。
“李總,本來是我請你幫幫忙的,你這樣,我很難做呀。”孫悅蘭果斷地對李連良說道。
她要在李大柱麵前爭取好感。
李連良笑,還是笑,繼續笑道,“孫總,別慌嘛,馬上我姐夫來了,人家李大柱說了,咱們呀不配,我也就不多說了。”
軟刀子懟人,懟得很痛。
孫悅蘭略顯得有些慌地對任莎莎問道,“莎莎,鍾興國要來?”
“對呀,我都不怕,你怕啥?還有,站好,別老是抖,你又碩大,抖得不像樣子。”
“哎呀,人家知道了。”
孫悅蘭說完,有意無意地看向了自己的車,心中一直在權衡,還是打算先不說話了。
沒兩分鍾。
鍾興國就來了。
接到小舅子的電話,他差點沒高興得蹦起來。
打黑槍不行。
壓狠了不行。
找人收拾也不行。
那眾目睽睽之下,讓李大柱的犯罪行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總可以了吧!
陽謀,永遠比陰謀更好用。
裝模作樣,拿強拿調地來到眾人麵前,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故意詢問起了情況。
而笑麵虎李連良更是懂得陰陽怪氣損人這一套,被問,隻說,“姐夫,哦,不,鍾縣,您還是問李大柱吧,畢竟,他說我不配,我說呢,資格不夠,也容易被人說成汙蔑。”
鍾興國擺擺手,示意李連良讓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