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從沈湘琴的肚子裏爬出來的,有一點異常就會被察覺。
沈湘琴見狀,立刻就冷著臉,開口質問:“你那個玉佩呢?”
“玉佩?玉佩被我放在屋子裏了。”薛思讓尷尬的摸上了自己的鼻頭,立刻就暴露了自己的問題。
沈湘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背,斥責道:“你那個玉佩可是你外祖父特意給你求來的,家裏再難都不曾打過那東西的注意,你竟然把它給了雪瑤。”
她氣不打一處來:“你當真是覺得咱家日子好過了是嗎?”
“娘,可咱們家落到這步田地也不是雪瑤的緣故,都是因為那個薛錦若,如果不是因為她看上了那個太子,咱們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薛思讓也覺得自己滿腹委屈,“既然都是她的過錯,為什麼要怪在雪瑤的身上?”
“雪瑤雖然不是你們親生的,可這麼多年一直勤勤懇懇的孝順你們,從來沒有讓家裏操過一點心,再看那個薛錦若,她……”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薛頤中,眼神呆滯:“爹?”
“你妹妹眼下一直都在為了把咱們救出去而努力,薛雪瑤做了什麼?如果事情當真如錦兒說的那般一切都是雪瑤在從中作梗,那咱們這麼多年可就是白疼她了。”薛頤中的眼裏帶著失望。
他先前也是真的疼愛薛雪瑤的,自然也不願意相信薛家會落到這步田地,全都是拜她所賜。
另一方麵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兒子一點腦子都沒有,日後就算是薛家得以無罪釋放,隻怕這腦子也活不了多久。
不光薛頤中如此,就連家裏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失望。
話說,盛景澤一行人的腿腳倒是快,不過三兩日的功夫都就已經到了河北的邊上,所有人都以為今夜就能找到受難的縣城,卻沒想到盛景澤卻要求一行人停下來休整。
許副將聽了消息,滿臉疑惑:“王爺,再走上幾裏地,咱們就能到縣城了,將士們也能在那裏好好休息,現在這裏荒郊野嶺的,要是停下來,隻怕到晚上是趕不進去了。”
“要是趕不進去,那今夜就在外頭住紮營帳吧。”盛景澤毫不在意。
許副將眼底劃過一次嫌棄,麵上卻還是恭敬:“可這野外到底是不如縣城的客棧,將士們已經走了兩三次也不怕這一會兒的功夫,還是進去再說吧。”
盛景澤向來懶得跟別人解釋自己的做法,眼下已經沒了耐心。
他冷眸睥睨一眼,淡淡開口:“本王既然是‘主帥’,那就有資格決策所有的事情,許副將要是再說下去,可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王爺……”許副將倒是也聽說過盛景澤暴虐成性的名聲,卻還是想為了這些將士再爭一爭。
畢竟,這荒郊野外吃喝都是問題,要是能夠進到縣城,教室們也能好好放鬆放鬆,這樣一來才能更好的去解決災情。
可他還沒開口說完就被蕭一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