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姐姐,王爺都那麼說了,你好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你是要我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薛雪瑤也添油加醋的說道。
“雪瑤,你也是,不要再說了。”盛景澤也對薛雪瑤說了一句,就去察看死掉的殺手身上有沒有能夠辨別身份的東西了。
薛錦若雖然生氣但是無可奈何,轉身就上了一匹馬,直接進了城。
盛景澤看到了但是卻沒有攔住薛錦若。
薛雪瑤在盛景澤走後,卻是懊惱的砸了一下腳下的士地嘴裏暗道:“真是一群窩囊廢,這麼楊都沒能殺死薛錦若。”
薛錦若進城之後徑直奔著薛家人暫住的地方去了,人在受傷的時候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回家。
因為是深夜,敲了半天門裏麵才傳出了動靜。
“是誰呀?”沈湘琴走到院落之中張口問道。
聽出是自已娘親的聲音,薛錦若鼻子一酸險些就掉下眼淚來。
但是她還是強行收了回去,撐出了一副笑臉說道:“娘,是我。”
聽出是薛錦若的聲音,沈湘琴連忙打開了門,薛錦若本來是整個人靠在們上的。
門打開之後薛錦若就直直的倒了進去,沈湘琴連忙問道:“怎麼了,錦兒?你這是怎麼了?老爺快點出來啊。”
薛頤中連忙走了出來,夫妻倆合力把女兒抬進了屋裏。
薛錦若卻並沒有說明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說了一句:“爹娘,我沒事,我隻是太累了,這次去洛平縣耽誤得時日太長了些,我身子有些吃不消。”
薛頤中和沈湘琴對視了一眼,便曉得自家女兒是受了委屈的。
不過,他們並沒有多問。
“既然這麼累,那就在這裏好好歇歇,先不回攝政王府去。”沈湘琴連忙推著人往裏走。
雖然他們現在隻能暫時被囚禁在這裏,好歹是有了能夠遮風避雨的地方,也就足夠了。
薛讓也被吵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行了出來嘲諷道:“你還知道這是你的爹娘啊?你還知道自已是薛家的人啊?你看薛家都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我要是你早就懸梁自盡了,哪還有臉活下去?”
“薛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薛頤中喝道。
“爹您沒事吧,你還嫌薛家被她害的不夠是吧?真是被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薛讓卻是毫不在意繼續嘲諷道。
“你把說清楚,誰害了薛家,把薛家害成什麼樣了!?”薛頤中質問道。
“那你心裏不是跟明鏡一樣嘛,至於多嘴問我嗎?”薛讓回了一句就行到了自已的房間,然後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薛錦若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塊玉佩從身上掉了下來。
沈湘琴翻看了兩眼問道:“錦兒,這玉佩是怎麼回事?”
薛錦若這才轉過身來,看見這玉佩之前收回去的眼淚再也收不住,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我在洛平縣遇到了一位嬸子,本來想帶她回家的,但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她,隻是帶回來了她的骨灰還有玉佩。”薛錦若說完抹了抹眼淚。
沈湘琴看著這個玉佩的花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半晌,開口道:“好了,你先好好休息,等明日先給人家把東西送過去,千萬別叫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