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她相信這兩個人都不會輕易透露什麼。
“好,那今日我可一定要好好宰你一頓才行。”薛錦若故作輕鬆,跟著劉夢就進了包廂去。
等到了包廂,盛承堂便立刻站起身來,給薛錦若敬酒:“幸虧有皇嬸妙手回春,要不然我這一雙腿肯定是再也站不起來了,如今我已經徹底好了,當真是多謝皇嬸。”
劉夢前些日子看到盛承堂的時候,這人還是坐在輪椅的上,沒想到就這麼去了一趟河北,竟然都能夠站起來了,可見薛錦若的本事有多好。
“二皇子不必這麼客氣,這事兒原本有我薛家的責任,我如今也不過是將功補過罷了,不過,你這雙腿還沒有完全好,一定要每日按照我給你的康複訓練來,日後才不會再出問題。”薛錦若雖然這麼應承著,可臉上絲毫沒有看見任何的歡喜。
劉夢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
而聰慧如盛承堂又怎麼會發現不了這其中的問題。
他頓了頓,開口道:“皇嬸可還是在為了昨日的事情生氣?皇叔此舉的確是不顧及你了些,不過,他應該也有自已的想法。”
“若是皇嬸真的覺得在攝政王府過不下去,我倒是可以去求父皇,好叫皇嬸與皇叔和離。”
“和離!?”劉夢聽了這話眼裏頭全都是震驚。
她雖然曉得盛景澤在外的惡名,卻也聽聞攝政王夫婦二人之間琴瑟和鳴的,怎麼突然就鬧到了和離的地步。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薛錦若:“錦若,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怎麼不曾同我說過?”
薛錦若一時間竟然有些啞口無言。
當初,她之所以選擇拿出那道聖旨,就是為了給自已尋找一個靠山,可經過這麼多日子的相處,她的確是覺得盛景澤有些偏向薛雪瑤,卻也不得不承認,以後想要讓薛家徹底洗刷這個冤屈還是要靠盛景澤的。
更別說,她始終都覺得,盛景澤在自已心裏的地位慢慢有些不一樣了。
“夢夢,你可千萬別聽二皇子在這小題大做,我沒有和攝政王和離的打算,更何況我爹娘還住在他安排的宅子裏頭,哪裏就像他說的那樣過不下去了。”她輕笑一聲,好歹是把這件事情給搪塞了過去。
劉夢見狀,這才沒有什麼懷疑。
隻是,她們兩個誰也沒注意到,對麵的盛承堂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
薛錦若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立刻把話題拉回了薛家上頭:“陛下雖然將我爹娘從大牢裏邊接了出來,卻還是沒有洗脫罪名,我怕日後他們還會被再次送回到大牢裏邊。”
劉夢見她毫不避諱,就曉得她是信任盛承堂的,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我爹爹倒是想了個法子出來,既然薛家的罪名是通敵叛國,那自然是有書信往來的,不光薛將軍的手上有,敵方的手上自然也有,隻要能夠找到信件,自然就知道通敵叛國的到底是誰了。”她連忙開口。
這法子的確是好,可平心而論,誰也不會真的留下把柄來,等著別人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