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麼樣?總不能讓這墊子繼續禍害別人吧。”薛錦若歎了口氣,“不過,這人既然做了,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咱們就等著看吧。”
盛承堂聽到這話,也一直到事情也就隻能到此為止了。
薛錦若抬頭看了一眼日頭,發發現天色已經很晚了,而且距離自己從陛下那邊出來已經一個時辰了。
她正想著過去看看情況,卻沒想到陛下身旁的貼身太監卻跑了過來:“攝政王妃,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王妃,陛下召見您呢,你快跟著奴才過去吧。”
薛錦若早就料到如此,而且她也想著過去,這一回,她可是一定要讓盛承傑付出代價的。
這麼想著,她就攥緊了自己手裏飛鴿傳書的信件。
……
“陛下。”她進去看到陛下麵色明顯好轉,就知道他的身子已經好了大半,“陛下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要在連喝上半個月,那就徹底沒事了。”
“好,好。”陛下說著還有些氣虛的咳嗽了一聲,“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要不然朕隻怕就要駕鶴西去了。
“陛下言重了。”薛錦若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來了那封信,繼而讓太監總管呈給了陛,“陛下,還請您好好看這封信。”
陛下有些許的好奇,打開信件一看,不由得微微皺眉:“這是?”
“我們在回京的路上,突然攔截下了這封信,是太子的飛鴿傳書,我懷疑他是故意要拖延時間,就是為了讓我們不能及時趕回來。”薛錦若馬上解釋,“另外,我進宮的時候,他還攔在了宮門口,分明就是故意不讓我進宮診治,隻怕是別有用心。”
她說著一臉的篤定模樣,不過她所懷疑的也確實就是事實。
盛承傑正好也走到了門外,他聽到薛錦若說他別有用心,當即眼神裏閃過了一絲躲閃。
他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立刻就衝進了殿裏頭,跪在地上的瞬間就滿臉淚眼婆娑:父皇,兒臣可是一直都擔心憂慮您的身子,又怎麼會故意拖延呢?”
“分明就是這個薛錦若勾結了冥月國,要故意嫁禍於兒臣。”他說著,還不忘磕了一個響頭,“父皇,你可一定要為兒臣討回一個公道啊。”
薛錦若一見他這副模樣就惡心,真是太能裝了。
不過,她也不是善茬,繼續發難:“那太子殿下可要好好解釋一番這信的來曆,這字跡可幹真萬確是你的字跡。”
盛承傑一時間,有些心慌,卻還是繼續哭訴:“父皇明察,這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嫁禍給兒臣,不能輕易信嘚”
薛錦若見狀也趕緊說:“若是如此,那我們薛家的書信就也是別人嫁禍了。”
“陛下,若是這書信不能斷罪,那就還請陛下還我們薛家一個清白。”
盛承傑沒想到竟然會薛錦若給抓住漏洞。
他正想著自己還能如何辯解的時候,陛下卻突然開了口:“好了,都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