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故意暴露?(1 / 2)

“死囚成死士,原本就是要死的人啊。”荊無命收斂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把掐住這刺客的下巴:“既是死士,被抓後沒有服毒自殺,嘖,有意思。”

這名刺客聽到他所說,臉已經白了半截,此時想要動作已經來不及!

荊無命心念一轉,就把毒藥從他的嘴裏掏了出來,嗤之以鼻道:“剛才幹什麼去了,現在想死?門都沒有,既然起了生的貪念……”

荊無命說到這裏,突然一頓,將這男人拉到跟前仔細地看,臉色難看:“你到底是誰?”

這名刺客目露絕望之色,一個字也不肯說。

此時,白淺揣著那塊令牌進來,看到這種情景,冷笑一聲:“這人想對殿下不利,你卻手軟了?把人交給我。”

“是個死囚。”荊無命接過白淺遞來的令牌,目色微凝:“你身怎麼會有這種令牌?”

那是皇後的外家,鎮北侯所率鎮北軍的通行令牌!

區區死士怎麼可能用,更不會將其堂而皇之地帶在身上暴露身份。

白淺眉頭皺起:“原是個不忠於鎮北侯的,生怕暴露不了他,故意偷了令牌放身上?”

那人嘴角突然浮起一抹滿足的笑容,兩隻眼盯著他們看,眼底好像有驚天的仇恨,突然眼珠子往外一凸,舌頭朝外一挺,居然咬舌而亡。

看著從他嘴裏冒出來的血,荊無命和白淺麵色不改,荊無命說道:“自古人心最難測。”

鎮北侯將死囚作為己用,卻沒想到這些本來死路一條的人也有想活的欲望,也會恨。

這些死士在鎮北侯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根本不想替他遮掩秘密,反而偷來令牌想著法子暴露他,遠在邊塞的鎮北侯估計做夢也沒有想到吧。

第二天清晨,蕭令青起身時,身邊已經不見秦風的影子,白淺進來才知曉他已經出門。

“駙馬爺稱今天要將陛下賜的宅子改成鯤鵬商行的總行,今個一早就過去那邊了。”

白淺一邊照顧蕭令瑤洗漱,一邊說道:“這位駙馬爺用詞有些奇怪,說是要改成總部。”

“總部?”蕭令瑤想到曾經聽秦風說過不少新鮮的詞彙,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聽來的或是自個發明的,總之是個頭腦特別活絡的人物:“他周邊可有什麼事?”

“無事,除去手下派了郎中跟著工部侍郎宋大人的病情,就一直忙著商行的事。”

白淺說道:“駙馬爺與殿下大婚後,秦太傅府上的人也沒來騷擾他,倒是清靜,這位駙馬爺的愛好不多,除了研究醫術與藥草,就是經商,不過駙馬爺生母是商戶出身,也正常。”

等蕭令瑤洗漱完,換好了衣衫,曹景帶著兩名丫鬟把餐食送進來,說也奇怪,今天突然少了一個人陪在邊上,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她自嘲地笑笑,以前在宮裏也沒人陪著,不也一樣了。

“昨天晚上的刺客咬舌自盡,是死囚調教而來的死士,身上帶著鎮北侯的令牌。”白淺低聲說道:“荊無命驗過身,那死士曾經飽受虐待,身上的傷痕一層又一層,新舊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