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之法在實用時總有不合理的地方,何尚書時刻關注,調整不合理的地方,陛下說了,刑律之法可以增設,可以刪除,可以修改,並非一成不變。”
“現在設定的半年可調整一次,新律法還要向百姓普及,等到真正成熟穩定後,可以調整為一年一調整,咱們陛下真是想得全麵,何尚書幹勁可足了。”
聽她歡喜地說著大理寺和刑部的事,荊無命的心暖暖的,熱熱的:“真好。”
“又說什麼呢?”白淺聽他突然蹦出這麼一句,有些不明白。
“咱們以前流離失所的時候隻想吃飽飯,不被要逮到殺死,後來潛在隋城,滿腦子都是瞞騙下去,好好報仇,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為自己而活。”
“可現在,咱們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活出自己的樣子,這樣不是很好,你看,春娘去了北漠,依龍七那勁,肯定是要立她為後的,還有小夏夏,那就是公主。”
“人啊,這輩子不能信命,什麼命不命的,全靠自己拚,天災歸天災,人禍歸人禍,我們在天災麵前不值得一提,但能避開人禍,好好活著,再活個人模樣。”
白淺回想著發生的一切,的確覺得一路走來不易,現在大家各自待在適合的位置。
“你是不是想說自己現在是禦前侍衛統領,也是嚐到了甜頭,好日子來了?”白淺嗤笑道:“你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我看駙馬做了皇帝也沒你這麼飄。”
兩人一打趣,氣氛更加活絡,兩人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純聊天,倒有種特別的意趣。
這麼久沒見,荊無命自然是想的,不知不覺就靠近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細細研磨。
“你去洗洗。”白淺聞到他身上的汗味兒有些嫌棄:“熏。”
荊無命出宮時就換了常服,聽了她的話,順勢滾下床去了淨室,等他洗完回來一看,白淺已經睡著了,他沒了旖旎的心思,上榻後把她扯進懷裏,摟著一起睡。
第二天醒過來,白淺發現荊無命已經走了,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個成色極佳的鐲子。
從成色就能瞧出來花了不少銀子,現在的荊無命自然是不愁銀子的,白淺對著鏡子瞧,自己臉上的顏色極好看,她臉上微紅,不就是和男人睡了一覺,又沒做什麼,就像被滋潤了。
荊無命趕回宮當值,雖然沒做什麼,摟了白淺一晚上,心情大好,見到秦風後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說,秦風直接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荊無命就樂了,就說嘛,誰把誰當傻子呢。
蕭令瑤在邊上坐著,突然將手裏的賬本拍到桌上:“他們倒是想得美,現在新城建成,已經要進入銷售期,他們卻想踩進來分一杯羹,想都不要想。”
“我讓二舅做第一個房地產開發商,用心是不純,當時缺錢。”秦風說道:“用心不純,所以才要讓二舅一定賺到銀子,切切實實地拿到好處,這樣才能彌補他。”
立了Flag不能實現叫畫大餅,一旦實現性質不同,那就是宏圖偉略,秦風正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