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方便。”
聽了蔣塵的話,寧遠沒有絲毫猶豫便直接答應了。
畢竟他之前給蔣塵打電話,就是有讓蔣塵替自己父親治病的打算。
聽了蔣塵的話,不隻是寧遠,就是一旁寧遠的母親同樣麵露喜色。
其實剛才她就有請蔣塵替寧遠父親治療的想法,隻是還沒找到合適的開口機會。
雖然她不知道蔣塵是用什麼手段救醒寧遠的,但是蔣塵救醒寧遠是事實。
寧遠父子兩人的病情一樣,蔣塵能救醒寧遠,自然也有很大可能救醒寧遠的父親。
此刻聽到蔣塵主動提出要去看看寧遠父親,她頓時心中一喜,直接開口說道。
“真是麻煩小塵你了!”
“隻是你從那麼遠趕過來,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要不要休息一下?”
蔣塵聞言,搖頭說道。
“伯母,我沒事的。咱們這就去看看伯父吧。”
寧遠母親又客氣了一句,便領著蔣塵幾人去往寧遠父親的病房。
寧遠父親的病房距寧遠的病房並不遠,同樣是一間高級病房。
蔣塵幾人走進病房的時候,病房中還有一名護工。
在蔣塵的示意下,寧遠把那名護工請了出去。
至此病房中隻剩下了蔣塵幾人,蔣塵這才緩步來到病床前。
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堅毅的麵孔看起來和寧遠有幾分相似之處,隻是他的臉色有些蠟黃之色。
而就在蔣塵打量寧遠父親的時候,他猛地在枕頭下麵發現一角惹眼的紅色物體。
看著那有些熟悉的紅色物體,蔣塵心念一動,伸手把那個東西抽了出來。
於是一個三角形狀的紅布包便出現在蔣塵手中,正是寧遠從蔣塵這裏給父母求的平安符。
看著蔣塵手中拎著的紅布包,寧遠趕緊說道。
“這個平安符我爸之前一直都戴在身上,隻是有一天繩子突然斷了,而我爸又昏迷住院了,我就把它放在我爸的枕頭下了。”
說到這裏,寧遠的語氣一變,疑惑的問道。
“老四,有這個平安符在,我爸怎麼還會被那個什麼煞氣影響呢?”
當然,寧遠是真的好奇這個問題,而不是在懷疑這個平安符的作用。
聽了寧遠的話,蔣塵雙手開始拆解布包,同時嘴中說道。
“那是因為……”
“這個符籙已經抵擋不住煞氣,已經被煞氣給毀掉了。”
說話的同時,蔣塵已經打開了布包。
蔣塵拿著布包向著地上一抖,隨即一堆碎小的紙屑便紛紛的漂落下來。
寧遠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怎麼會這樣?”
要知道當時蔣塵可是在他的麵前,把一張完整的符籙放入紅布包中,然後才縫合紅布包的。
怎麼一張完整的符籙現在變成了碎紙屑?
蔣塵把空了的紅布包放在床頭櫃上,開口說道。
“那是因為煞氣的衝擊,已經把符籙中的靈氣消耗沒了,符籙沒了靈氣受到煞氣影響便直接破碎了。”
“因為符籙沒了靈氣,而它的氣場又受到煞氣影響,所以符籙失效後繼續佩戴反而不好。”
聽了蔣塵的話,寧遠心中一驚,自己好心做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