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元良所坐的轎車很快就停在一個建築前,這裏正是津門地區行動小組的落腳地。
邁步走進麵前的樓房中,剛剛臨近會客室,他就已經聽見會客室中傳來的交談聲。
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邴元良從容地推開了會客室的房門。
此時的會客室中正有兩夥人相對而坐,這些人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交談,甚至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敵意,看起來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在這些人的中間位置坐著一位老人,此刻這個老人正在和旁邊的一位中年人暢談著,剛才邴元良在房間外聽到的交談聲正是他們兩人發出的。
交談中的老人看到邴元良推門進來,開口說道。
“邴組長,你回來了?”
與此同時,靠近門口方向的這夥人也趕緊站起身和邴元良打招呼。
“組長!”“組長!”
與這夥人的反應不同,對麵的那夥人在看到邴元良進門後,都隻是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那個老人旁邊的中年人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冷笑。
把會客室中所有人的反應都收入眼底,邴元良擺手示意自己的組員坐下,然後趕緊和那位老年人打招呼。
“蔡前輩,又麻煩您老了。”
邴元良口中的蔡前輩叫蔡傑,是玄學界一位知名的前輩高人。
此人雖然修為不算太高,但是由於此人修煉的功法緣故,他是整個玄學界公認的最是公正無私之人。
無論南北方玄學界,諸多的交流比試都會請此人來當做裁判和公證人。
邴元良和馮新知這些年的比試中,也多次請來他當公證人。
如果蔣塵在這裏的話,他肯定也能認出來這位老人,因為他之前參加風水大比的時候也曾見過此人。
邴元良一邊和蔡傑打招呼,一邊在他的另一側坐了下來。
直到坐下來後,邴元良才看向蔡傑另一側的那個中年人,開口說道。
“馮組長,我沒記錯的話,咱們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吧?”
被邴元良稱作馮組長的那個中年人,正是馮新知。
聽到邴元良的話,馮新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邴組長,現在玄學界的情況你也知道,邪教組織猖獗肆意,反邪聯盟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我們索性趁著現在形勢還不是很嚴峻,不如就把我們的比試提前了吧?”
“我相信,這肯定是我們最後一次比試了。”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故意說道。
“當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一定要堅持明年再比試也是可以的。”
馮新知雖然沒有說出任何激將嘲諷的話語,但是馮新知的語氣還是讓邴元良很不舒服。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如果自己不同意現在比試,豈不是都會顯得自己怕了馮新知麼?
想到這裏,邴元良點頭說道。
“既然你想現在比試,我奉陪就是。”
馮新知聞言,大笑說道。
“哈哈~你能同意就好。”
邴元良沒管馮新知的大笑,冷然說道。
“按照慣例,這次既然是你來我津門市,那比試方法就由你說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