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荀思源口中這樣說著,但他還是很認真地開始回憶起來。
在荀思源苦苦回憶的時候,蔣塵同樣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剛才在給荀思源女兒檢查時,他在那道邪惡靈氣中感應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氣息,可是任憑他絞盡腦汁,也沒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相同的氣息。
如此片刻後,荀思源率先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他緊皺著眉頭,對著蔣塵搖頭說道。
“蔣師弟,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得罪過那等實力的術士,甚至我沒怎麼得罪過同行。”
對於荀思源此言,蔣塵自然沒有絲毫懷疑,以荀思源的性格,自然不會輕易得罪他人。
想到這裏,蔣塵突然對荀思源說道。
“荀師兄,我剛才在那道邪惡靈氣中感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可是我又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到過相同的氣息,甚至我都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不如,你也用靈識探查一下,如果你能分辨出那是什麼氣息倒也省事了!”
荀思源微微一怔,隨後趕緊走上前。
“好,我試一下!”
荀思源來到床邊,緩緩地閉上雙眼開始探查起來。
片刻後,荀思源睜開了雙眼,他轉過身麵帶失望地衝蔣塵搖了搖頭。
“蔣師弟,我也不知道那道邪惡靈氣是什麼。”
是的,荀思源同樣也探查到了蔣塵所說的那道邪惡靈氣,而且此時他也認同了蔣塵所說施法之人是地階術士的說法。
因為他剛才很清楚地感應到,自己女兒體內的那道邪惡靈氣比他體內的靈氣還要強。
如此強大的邪惡靈氣,施法之人的實力自然比他要強大得多。
看了看病床上昏睡的女兒,又看了看陷入沉思的蔣塵,荀思源開口問道。
“蔣師弟,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蔣塵伸手摸了摸鼻子,緩緩說道。
“既然找不到背後施法之人,咱們隻好先試試能不能直接清除那道邪惡靈氣了。”
說話間,蔣塵從身上取出了一枚符籙。
“荀師兄,你去找來一個白瓷碗,再盛上半碗山泉水。”
“好!”
荀思源答應一聲後,就迅速離開了病床。
荀思源離開後,蔣塵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女孩,輕聲自語道。
“希望‘驅靈符’會有用吧!”
不長時間,荀思源就急匆匆地端著一個盛有水的白瓷碗走了回來。
“蔣師弟,水來了!”
“好!”
蔣塵伸手接過白瓷碗,把其放在了床頭櫃上,隨後右手雙指夾起了那枚符籙開始施法。
一番掐訣念咒之後,蔣塵指尖的符籙直接自燃起來,見狀,蔣塵直接把燃燒的符籙投入了白瓷碗中。
燃燒的符籙被拋入碗中,不但沒有被碗中的山泉水給熄滅,反而更加劇烈地燃燒起來。
數息後,整枚符籙就都燃燒殆盡了,不過碗中卻並沒有出現一絲灰燼,隻是碗中水有些微微變色而已。
蔣塵伸手端起白瓷碗,對荀思源說道。
“荀師兄,咱們先用‘驅靈符’試試,不行的話再另選他法。”
荀思源忙不迭地點頭,趕緊走上前幫助蔣塵給自己女兒喂下符水。
在兩人的努力下,半碗符水很快就都被荀思源女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