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她還在與顧雲山的屋內牆壁暗槽裏翻到了一兩銀子,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估摸著顧雲山自己都不記得這筆錢了。
她毫無愧疚心的將其收入空間,本想著找找房契地契,等哪天兄妹幾個惹自己不順心了就賣掉,讓他們無家可歸。
可惜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應該是被藏起來了。
不過她也不是太在意,村裏的房子和三畝地值不了多少錢,想整治這幾個孩子,多的是別的辦法。
季夏將昨天挖到的草藥清洗幹淨,找了個陶罐煎藥,澄涼了,沒有糖,直接往嘴裏灌。
苦澀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不過靈泉水熬出來的藥效果確實不錯,季夏吃了藥就繼續睡了,再醒來的時候,感覺傷又好了不少。
她在院子中找到一根結實的杆子,削尖了拿在手裏,鎖上院門,朝河邊走去。
槐樹村的河傍著山,不是普通的小溝渠,河邊漿洗衣服的女娃子小婦人不少。
見到季夏出現,大多數人都躲得遠遠的,扭著頭竊竊私語。
畢竟季夏的夫君頭七還沒過,在她們眼裏,晦氣著呢。
季夏倒是不在意,誰衝她笑,她也衝別人笑。背後議論她的,她也懶得搭理。
槐樹村的這條大河魚不少,但都滑頭的很,就算是村裏小孩子專門下去摸,也很難摸上來一條。
見她拿著削尖了的竹竿,有小媳婦好心道:“季妹子,那魚可不好抓,山上野菜多得很,何必白費力氣。”
季夏衝她搖頭:“無事,我的準頭挺好的,就隨便試試。”
趙婆子恰巧來洗衣裳,聽到這話譏諷道:“可別腳下打滑掉進河裏,這大熱天穿的薄,嘖嘖,到時候就好看了。”
那小媳婦看不慣,回嗆:“趙嬸子,你怎麼說話呢。”
趙婆子冷哼:“誰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尤其還是新寡,最是耐不住的時候。”
話音未落,便見一根竹竿徑直朝她腦門上投來。
趙婆子嚇了一跳,尖叫出聲,腳底一個打滑掉進了水裏。
“季氏,你幹什麼?”她撲騰了幾下,好不容易爬上來,指著季夏怒罵。
季夏挑眉,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你身後有隻鳥,出手太慢,我怕它飛走了。”
說著,她上前撿過竹竿,上麵,果然插著一隻斑鳩。
“月梅嫂子,拿去燉湯喝。”她隨手將斑鳩扔到小媳婦懷裏。
李月梅驚訝不已:“季家妹子,你這準頭可真好。”
她顛了顛斑鳩的重量,有些不好意思:“估摸著一斤的肉呢,我怎麼能占你便宜,這斑鳩你拿回去給三個孩子燉湯喝吧。”
季夏搖頭:“不用,等會的魚就夠吃了。”
說著,她提起竹竿,再次朝著往上爬的趙婆子射去。
趙婆子嚇得又是一個屁墩坐進水裏。
“你個小娼婦,明擺了欺負我是吧,剛剛是斑鳩,難不成要說我身邊又出現魚了?”
季夏笑嗬嗬的將竹竿拔上來,看著撲騰的小魚道:“嬸子,你還挺聰明。”
趙婆子的臉都黑了,慌忙從河裏爬上來,瞪了季夏一眼,覺得這小賤人怎麼這麼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