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懂,那你為什麼留下來跟他成親。”
成親就算了,拜完堂,可是要入洞房的。
姑娘家怎麼能拿清白開玩笑!
“權宜之計罷了,不這樣,怎麼穩住他們。不過還有7天,這七天,隻要能抓住季玥,我就有辦法脫身。”
“又關季玥什麼事?”楚珹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他雲裏霧裏的,覺得季夏好像在說天書。
“怪不得說你蠢呢,若是你大哥,興許還能幫我在計謀上完善。你嘛,見機行事,不要拖後腿。”
楚珹:“……”
行吧,反正都落到這個田地了,他就再相信這女人一回吧。
隻要她不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什麼都成。
兩人吃完飯後,洗漱一番,便各自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季夏配合刀疤臉,捉了不少人,有時還出謀劃策,幫他一頓進賬,徹底贏得了清風寨眾人的信任。
大家還覺得,有這麼個大夫人在,清風寨何愁不發揚壯大。
轉眼,就到了季夏成親的日子。
刀疤臉身著大喜服,有些急不可耐:“娘子,以後,你就是我正兒八經的娘子了。”
季夏主動牽起他的手:“大王,咱們先拜完堂再說。”
刀疤臉喜笑顏開,牽著蓋著紅蓋頭的季夏,先是跨過火盆,朝天跪拜,再夫妻對拜,又拜過了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後送入洞房。
聽著寨子兄弟們大聲的調笑起哄聲,楚珹都要急死了。
這怎麼就送入洞房了,季夏不是說她有辦法嗎,就這個辦法?
不行,不能讓他們洞房。
楚珹正要闖進去,刀疤臉又出來了。
“娘子說,今天是咱們清風寨的大喜日子,我跟兄弟們好好喝,大家不醉不歸。”
“來小舅子,我敬你一杯,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姐姐好的。”
楚珹鬆了一口氣,還好,刀疤臉被趕出來了。
為了防止他今晚做壞事,楚珹深吸一口氣,決定壯著膽子灌醉他,最好是直接喝死!
秉持著這個信念,楚珹瘋了一樣,不停的給刀疤臉斟酒,不過,作為小舅子的他自己也得跟著喝。
沒灌幾杯,他就喝的人事不知,直接倒地睡著了。
刀疤臉沒再管他,和清風寨的眾人舉杯痛飲起來。
第二日,所有人橫七豎八的醒酒。
刀疤臉看看日頭,拍了拍腦袋。
“喝酒誤事啊,怎麼就睡著了呢,唉,昨晚沒幹成事,小美人不會怪他吧。”
刀把臉晃晃悠悠進了喜房,果然看到裏麵臉色並不太好的女人。
他賠著笑,搓搓手道:“娘子,昨日的事怪我,不過今晚,我一定好好疼你。”
季夏嘟著嘴,冷哼道:“哼,果然是你的那些兄弟重要,早知道你要和兄弟直接喝成那個爛樣,我就不該獨守空房,等你一晚上。”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雖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沒有衣服穿也是萬萬不成的,娘子,你就原諒為夫吧。”
他牽起季夏的手,一個大男人,淨學起了撒嬌,還委屈的晃蕩了幾下胳膊。
季夏心中作嘔,將刀疤臉推遠了一些,淡淡道:“成吧,這回就原諒你了,不過,下不為例。”
“是是是,謹遵娘子教誨!”刀疤臉一頓操作。
“走吧,看看今天能不能捉到幾條大魚,我倒是希望能抓個漂亮小姑娘,來給我作伴。”
刀疤臉還以為她說的是氣話,連忙保證:“哪有什麼漂亮小姑娘,在我眼裏,天仙都沒美人你美。”
季夏不理刀疤臉,與他一起來了之前自己被抓的地方,問了一番,見沒人抓到季玥,有些疑惑。
她與楚珹的腳程快,但這條路是去往北狄的必經之路,推算推算,季玥應該也到了才對。
守了一個上午,也沒守到人。季夏便被請走吃飯。
結果剛動了幾下筷子,便有人來報:“大王,我們又抓到了一男一女,那女的還挺漂亮,說自己是相府嫡女,當今四皇子未過門的媳婦,要不要放了?”
刀疤臉疑惑:“還有這事?”
季夏皺眉:“那女的是相府嫡女,男的呢?”
“回大夫人,好像隻是一個護衛,身手不錯,但還是被我們擒了。”
季夏嗤笑:“隻有一個護衛嗎?”
那人點頭:“應該是。”
“相府嫡女,還是未過門的四皇子妃,來北方怎麼可能隻帶一個護衛,莫不是冒充的,大王,要不你去審視一番,這騙子啊,都騙到咱們清風寨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