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至最前頭,後麵清風寨的小弟井然有序的順著山道而下,一個個手中拿著大刀,模樣凶煞。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所以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很快,刀疤臉便帶著人到了山洞處。
搬運盔甲和黃金出來的人一見他們,立馬臉色大變。
還不待這些人反應,刀疤臉便命令手下動手。
“殺!”
噗噗噗!
一片片鮮血濺出,短短時間,便有數幾十人身首異處。
而其餘的人,立馬放下東西跑回山洞:“殿下,不好了,外麵有人打進來了。”
“什麼!”齊硯大驚,趕緊帶人出了山洞。
刀疤臉一見到他,眼中立馬浮現恨意。
“齊硯,你這個狗東西,可算被我逮著你了,今日老子就要把你的人頭落地!”
齊硯見對方的手下皆魁梧有力,一看便知是練家子,臉色一變。
他皺眉道:“敢問閣下是誰,哪條道上的,我與你無冤無仇吧,如果猜的不錯,我們甚至根本沒見過?”
他有些心驚,這刀疤臉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可他記憶中分明沒有這號人。
難不成是太子的人,不應該啊,眼下與匈奴的戰事正打的熱火朝天,太子應該無暇顧及到他這裏。
刀疤臉冷冷道:“我們自然沒見過,但是卻有仇,而且是生死之仇!”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他都能想到,夫人為了給他傳遞這個消息,與齊硯狗東西做了什麼。
夫人是為了他犧牲,刀疤臉自然不會怪到季夏身上。
但這個齊硯,必須要除。
況且,就算沒有這一遭,他清風寨的那麼多東西,也是背四皇子給運走的。
不然,他和兄弟們何至於像現在這般狼狽?
“齊硯,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齊硯咬牙,覺得和刀疤臉說不清。
什麼沒見過,卻又有生死之仇。
這什麼破理由?
若是沒進山洞前,他還可以下令與刀疤臉一戰,但為了鏟平洞內的機關,用了2000人的屍體做墊背,現在剩下的人手,根本無法跟刀疤臉抗衡。
齊硯臉色難看,他知道,絕對不能和對方動手。
是那就先求和。
他揚起一個和善的笑容:“兄台,你可知殺當朝皇子的罪名,若是殺了我,你在這大周可就待不下去了。”
刀疤臉嗤之以鼻:“有了這山洞裏的好東西,我還怕什麼大周皇帝,直接占據一方,自立為王!”
齊硯深吸一口氣,心裏暗罵,也不知這人在自己這裏盯了多久,又是怎麼找到這的。
真是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
他訕笑:“兄台說笑了,這些東西雖然的確是一筆財富,但你手底下若沒有兵將,也無法跟人抗衡。不如,你報上名來,我與你商討一番。”
刀疤臉道:“你既然如此想知道我的名號,那死之前就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好了,聽清楚了,老子姓孫,前朝的那個孫!”
“孫,你難不成是前朝孫將軍的後代?”一個幕僚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