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是真好看啊,而且簡單的好看形容不了啊,咋說呢?那個詞,唉,奈何自己沒學識,反正就兩個字,帶勁!
當下就有好多小夥子站著不動了,活也不幹了,就呆愣愣的站著看夏槿。
夏姑娘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
她從小天之驕子,學習優異,上過台子領獎,上過舞台演講,後來到了星際實驗室,又屢屢出實驗成果,那就更是到處去領獎演講了。
萬眾矚目這種事,是常態。
況且現在她也是作坊的一把手,天天被人圍著回事,習慣了。
畢竟寒笙總是不見,沈信又不出門,她每次回家去請示,就說讓自己做主,後來她懶得請示了,什麼都自己做主。
她就是一把手了。
再說了,投資是自己,技術是自己,管理還是自己,作坊就是她的,她就是一把手。
寒笙也是沒辦法,他不敢什麼事兒都推給公子的心尖子。
但他實在忙,他不在的時候大家自然隻能找公子的心尖子,也就隻好勞累公子的心尖尖了。
幸虧這姑娘理事是個好手,又不嬌氣,作坊運轉的越來越好。
現在夏槿走到哪裏,大家都是一副大管事來了的樣子,夏槿早就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她淡定但鐵頭不淡定啊!鐵頭已經上去訓斥眾人,不得傻站著,快點幹活了。
真是笑話,無論夏槿跟沈信是什麼關係,至少在外人麵前她還頂著沈信丫鬟的名頭。
他家公子的丫鬟,是能隨便讓人盯著直勾勾使勁看的?
公子的臉麵何在?
他就算腦子再直,也知道這絕不能容忍。
上前一通訓斥,所有人都發現自己幹了蠢事,居然敢盯著人家先生看個沒完,於是趕緊埋頭幹活,掩飾尷尬!
夏槿點了幾個不規範的地方,再講一遍注意事項,又跟蓋暖棚人溝通一遍。再把後續要加蓋的宿舍數量表格給他們,這就算是忙完了瑣事。
然後開始教新招的十幾個人,把空地上堆著的秸稈,切碎,攪拌,發酵。
學徒們自然也跟著學,夏槿細致的給孩子們講解。
中間休息的時候,夏槿回家喝水。
暖棚離作坊遠,離家裏近。
鐵頭跟在後麵說道:“先生!為什麼當著那麼多人講呢?這可是吃飯的手藝。”
誰家能有這樣一個手藝都可以傳家了,能在冬天種蘑菇肯定能掙不少錢呢。
他要是以前會這個,他幹嘛打鐵呀?打鐵多累,掙得指定沒這個多。
夏槿回道:“聽起來難,其實上手了簡單,等蘑菇年關時賣火了,用不了一兩年就會有很多人會了。”
鐵頭懊惱:“那也是您得技藝。”
夏槿笑:“我沒說怎麼培育菌種啊。”
鐵頭:“啥?”
夏槿細致的說道:“這種蘑菇其實在暖棚裏照料十分的簡單,隻需要注意燒暖牆和灑水基本都能長出來,咱們瞞,也瞞不了多久。最難的其實在我這裏,就是培育菌種。這怎麼培育菌種嘛!就是有師父帶,最少也要學上個兩三年······”
鐵頭:“先生的意思是?”
夏槿直接幹脆道:“培育菌種隻有我會!”
鐵頭鬆一口氣:“哎呦!先生你嚇死俺了,還以為你不知道掙錢了,光知道做先生呢!”
夏槿:“……”,她沒有不想掙錢呀,她最喜歡小錢錢了。
輔助老板做事,需要一個龐大的財團,任重而道遠呀。
回到家推門,渣男老板不在院子裏。
夏槿也不去堂屋看,她回來喝水的,看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