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又臭又硬,敬酒不吃吃罰酒……”
商量定了,就開始召集人手,在這附近埋伏的人全到了,足足有十幾個人,要去捉拿春桃兒。
結果還沒躍上牆頭兒,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等候在鐵頭家附近的高手們道:“等你們半晌了,終於把人都召集齊,省得俺們兄弟一個個找……”
到現在為止,一個晚上的時間,來靠山村的探子全部被一網打盡。
……
漠邶,
如今草原已經固落金湯,各部落首領唯王庭馬首是瞻。
漠邶王勅岩雄才偉略的人物,隻要給他時間,鞏固地位,都很簡單。
沒了蕭夜塵搗亂,他已經把王位,坐的穩穩當當了。
如今各部落首領帶著牛羊女人來朝,恭賀王上生辰,王庭一片熱熱鬧鬧。
王帳裏酒至半酣,勅岩沒理這些人,沒看這份熱鬧的場景。
他獨自走出王帳,策馬到高地,站在一片潔白的雪裏,看著這草原繁盛的景象。
胸口的位置,在這樣的天氣裏,格外痛。
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刀割,偏還又癢又鑽心。
他又想到了那個女人。
昨晚的消息,去接近袁震的人都覆滅了。
這群酒囊飯袋。
夏槿,好一個保密法則。
偏偏袁震還是個極其聽話的人,什麼也沒辦法動搖他。
漠邶和祁國有仇,天下無人不知,等沈信鞏固了政權,國庫豐盈,他不北上,誰信?
火炮之下,再多勇士都是枉然。
是時候做個決定了。
他要親自南下,會會這個叫夏槿的女人。
……
時間回到靠山村,
一群兵勇抓到人,湊到一起商量:
“沒驚到嫂子吧?”
“那不能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孩子也沒聽到哭。”
“嗯,那肯定沒驚到,咱走吧……”
除了暗處護衛的人,其他人都走了。
鐵頭家四周,當然是有人護衛的。
夏姑娘不會隻勸鐵頭一句,‘你現在也是個懂技術會被人盯上的人了,要注意安全。’就完了,她是確實給鐵頭的護衛人數上提了份額。
這事兒和沈信不謀而合。
所以,別看鐵頭家看起來就春桃兒自己在家,其實暗處,有許多人盯著護衛呢。
幾個婦女撕吧的時候,大家不會出來。
但要是有匪賊來的時候,早就都悄悄的解決了。
要不然鐵頭掙得多周圍幾個縣都知道,怎麼沒有來打家劫舍的呢?
自然是沒有走到門口兒的榮幸。
……
鐵頭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破曉。
他是真的趕了又趕了。
都怪那地方,設的實在是太遠了。
他在門口兒掃盡身上的霜,又撿幹淨褲腿上的草,再蹭一蹭腳底的泥,整理整理衣服,正打算進屋去。
一開門兒,就看見春桃兒正站在門口兒,眼睛通紅,卻一點兒聲音也沒發出來。
“桃兒?你咋,哭了?”
春桃一下就撲到他懷裏,隻有眼淚劈啪劈啪,半天也沒敢發出聲。
鐵頭問:“桃兒你咋啦?看到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