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擔心栩若晗,也連忙跟了出去。
路過栩若雪的時候,大夫人狠狠地瞪了栩若雪一眼。
栩若雪臉色微沉,但是卻並沒有影響自己的心情。
她故意氣兩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還怕這兩人不鬧呢。
當初沈楚寒隻聽到了大夫人和栩若晗提了當年將陸婉蘇趕出國公府的事情。
但是具體細節,證據都無從考證可調查。
這些年,陸婉蘇吃了多少苦,她都看在眼裏。
若不是她來到了這裏,這個苦命的女人怕是早就香消玉殞了。
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查明真相,還陸婉蘇一個清白。
栩國公書房。
“爹爹,你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啊!”栩若晗哭著喊著在栩國公麵前訴委屈。
“發生了何事?”看到栩若晗一臉委屈的樣子,栩國公很是心疼。
栩若晗滿臉淚水,聲音沙啞:“爹爹,就算二妹妹妹得了長公主的青眼,也不該跑到女兒的房裏,特地向女兒耀武揚威,打女兒的臉啊!”
“她當真如此?”栩國公一聽,頓時怒了。
這才得了長公主的一點好處就如此囂張,那以後還了得?
到時候是不是都不把他這個親爹放在眼裏了。
“爹爹,千真萬確。”栩若晗點點頭。
栩若晗正愁找不到機會,拉栩若雪下水,今天栩若雪打著什麼沾沾喜氣旗號去她哪裏炫耀,她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大夫人緊隨其後:“是啊,老爺,您要為晗兒做主啊,昨日晗兒本就因為萬花詩會的事情難過,今日栩若雪便上門炫耀,這不是往晗兒心窩上捅刀子嗎?”
一聽完大夫人母女兩人的話,栩國公的表情馬上出現了不喜。
甚至不曾欲問過栩若雪之後再下判斷。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跑進了栩國公的書房裏。
等到栩國公回過神來的時候,栩國公便發現,自己的一隻衣袖已經被人給拉住了。
栩若雪柔美的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父親,女兒做錯事情了。”
栩國公看著她的模樣,心下一軟,但是一想到剛才大夫人兩人的所說的事情,頓時冷下臉來。
她虎著臉問道:“你錯在何處?”
栩若雪一臉自責地說道:“長公主能夠將梅花令交給我,這也是國公府的殊榮。”
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女兒也隻是想著讓府上添點喜氣,畢竟因著栩耀弟弟的事情,國公府已經好一陣子沒有好事情發生了。”
此話一出,大夫人和栩若晗的臉色陡然一變。
栩國公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栩若雪繼續道:“女兒本是出自於好意,不曾想卻讓大姐姐誤會我在炫耀,都是我不好,還望爹爹懲罰我吧。”
栩國公剛才聽到她的行為時,恨不得將栩若雪叫到跟前好好地敲打一下。
但是沒成想竟然是這麼回事,栩若雪如此自責,又把話說得滴水不漏,栩國公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栩若晗的臉色則自然沒有之前那般好看了。
栩若雪解釋自己的事情便也罷了,偏生又把栩耀的事情拖出來又說了一遍。
看到栩若雪那一臉淒淒的樣子,栩國公真不知道要怎麼說栩若雪才好。
栩國公一言不發的模樣,讓栩若雪心中十分明了。
兩個女兒相比,自然是從小長在身邊的女兒更加親近,栩國公其實心中早就偏向了栩若晗。
但是身為一家之主的栩國公,是絕對不願意聽到旁人說自己不夠公正。
為此,栩若雪這麼一服軟,栩國公哪兒能再拿捏栩若雪。
栩若雪抬起淚盈盈的眸子,看著栩若晗:“大姐姐,若不是這梅花令是長公主賜的,不能私下轉贈。不然的話,我定會想辦法送給你的。”
栩若雪才說完,栩國公的眼睛閃了一下。
“若雪,不得胡說。”栩國公冷聲喝住。
這梅花令可是長公主的信物,豈能是隨意轉增的,得罪了長公主,就不怕掉腦袋嗎?
萬一這種事情真這麼做了,他們國公府便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想到此,栩國公的額頭上微微冒出一點冷汗。
“爹爹……”
栩若晗眼睛一瞪,她知道栩國公對她要比對栩若雪好,本以為可以從栩若雪手中得到梅花令,到時候就算長公主生氣也是栩若雪一個人的主意。
栩國公沒有看栩若晗,轉頭看向栩若雪:“若雪,今天這種話,為父以後都不想聽到第二遍,你可明白?”
栩國公想了想,昨天栩若晗與栩若雨都出了大醜。
若是栩若雪也出了差錯,那麼國公府怕是要在京都成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