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想要攻打樊城,那就需要穿過冀州牧府主劉琮的勢力範圍,劉琮的麾下有著十幾萬精兵……”
錢伯均的一席話讓眾土匪都冷靜了下來,雖然雞公山有五萬人馬,但真要和劉琮對上那就是以卵擊石。
“軍師如此說必定是有了主意吧?”
匪首何曼看到錢伯均洋洋自得樣子問著,手下這個軍師有個小毛病就是愛出風頭,不過這家夥確實有兩把刷子。
當初被朝廷黃埔嵩大軍圍困,各路黃巾軍多數都被消滅了,憑借著錢伯均的機智終於跳出了包圍圈。
“寨主莫急,屬下確實有了一道計策。”
錢伯均搖著折扇走進了幾步在何曼的耳邊私語了幾句。
何曼興奮的一巴掌拍在錢伯均的肩膀上,雖然收回了九成的力量,但如同是蒲團般的大手還是讓錢伯均疼的呲牙咧嘴的,本就是一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
“傳令下去,全軍做好戰鬥準備,為大首領何儀報仇雪恨。”
何曼一聲令下,上寨裏的大小頭目紛紛領命。
此時在蒼南山下的一片樹林裏七八個身穿甲胄的士兵圍在一個人旁邊。
“七爺,你在給我們講講當年和黃巾軍的事唄……”
其中一個叫雲重的士兵眼睛裏帶著小星星說著。
被稱作七爺的人正是劉琦原來的護衛甲七。
哥十個因為是當初從冀州牧府跟隨劉琦出來的老兵,在信任方麵自然是沒的說。
所以劉琦也曾征詢了幾人的意見,在虎刃軍都想謀個什麼職位。
甲七提出了還想做回自己的老本行,那就是當個斥候。
斥候就像一匹孤獨的狼,有著銳利無比的雙眼。
有時也像一頭展翅高飛的雄鷹,俯瞰整個大地。
所以甲七一直迷戀這種感覺,隻不過受傷後就成了看家護院的了。
眼前這幾個新兵都是自己帶出來的,雖然素質還不錯,夠機敏的,但在實戰上卻是差遠了,甲七輕輕咳嗦了一聲。
“記的那一年是在陳州大戰時,咱們冀州牧府也派出了大軍前去,黃巾軍有數十萬之眾,當時聯軍的首領是大將軍黃埔嵩,要知道戰場瞬息萬變,那消息就最為重要了。”
“這時候就體現出了咱們斥候的重要性,當時有一道“八百裏加急”要穿過黃巾軍的防地送到黃埔嵩將軍的手裏……”
就在甲七還要講下去時突然眉頭一皺,右側大樹的樹葉在震顫著。
“有騎兵?”
“七爺,不能吧,沒準是風刮的……”
看到隊長甲七站起身說著,剛才的雲重笑嘻嘻的說著。
“放屁,剛才哪裏有風刮過。”
甲七一馬鞭甩在雲重的身上,雙目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寒光,身形一晃伏到了地上。
雲重雖然挨了一鞭子卻不敢再廢話了,其他幾人也趕緊伏下身形仔細傾聽。
“都說說對方的騎兵大約多少人,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稟告隊長,屬下判斷是從西邊大路而來……”
“屬下判斷大概有七八個騎兵……”
“屬下判斷這些騎兵距離咱們還有八九裏地……”
隨著幾個手下都說出自己的判斷甲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還算這幾個家夥有點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