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劉琦笑著搖著折扇,欲速則不達,曹操這個拖字訣正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越到最後決戰的關鍵時刻越要鎮定,還要防止曹操困獸猶鬥。
……
“別動,你的傷勢太重,現在還不能下床,需要靜養……”
三天過去管亥終於醒過來了,自然是一臉懵逼。
以為自己早就下了陰曹地府裏,結果眼前突然一亮,地府裏怎麼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娘,隻不過臉板得和冰山一樣。
“我要下地看看前方的戰事怎麼樣了?”
管亥的胸前纏著厚厚的紗布,剛才似乎聽到了廝殺聲音,一定是周倉等人又在攻打許都城池,想到這裏管亥心裏不由跟貓抓一樣。
就在管亥一條胳膊正要撐起來時突然感覺到胸前一頓。
一隻玉手已經按住了要起來的身形,正是醫師雲瀾,眼睛裏充滿著嚴厲之色。
這才幾天就想下地,這虎刃軍將領不要命了啊,當然那拳頭大的傷口就能看出是個不要命的。
“不行,你的傷口剛縫合好,如果稍微用力就可能崩開還要重新縫合……”
“老子,不是,是唔沒事,我就是想去看看又不是去殺敵。”
管亥一張口後趕緊又改口了,雖然是個大老粗但也知道禮義,當著眼前這小娘的麵稱呼老子就太不應該了。
一張大臉上也不禁有些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雲瀾的俏臉不由更加沉了下來,居然還敢當自己的麵說粗話,這個病人是自己見
過的最粗糙最不聽話的病人了。
“不行,你現在是病人,就要聽醫師的話,我說不行就不行!”
管亥這大老粗也是無語了,要是手下的士兵這麼說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一個醫師還反了天了,結果管亥吭哧了半出一句話來。
“沒弄疼你吧?”
醫師雲瀾給管亥換著藥看著拳頭大的傷口也不由心裏一緊張,結果手勁稍微大了一點,管亥更是疼得一皺眉頭。
“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唔挺得住!”
管亥滿臉不在乎的說著,這還是頭一次和小娘距離這麼近,一雙玉手就在自己的胸前……
管亥棄暗投明後一直都是很低調,畢竟原來是黃巾餘孽,這出身本就不好,所以打仗時都是衝在前麵。
平常都是和周倉,裴元紹等將領喝喝酒,要不就是打磨武藝,和女子更是沒有一點交集。
如今麵對這醫師小娘也不禁心裏緊張得不行,尤其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人。
“你這傷口一天要換一次藥,千萬不要亂動,我叫雲瀾,有事招呼我……”
雲瀾端著換下來的紗布囑咐完後走了出去。
“雲瀾姐,你給那將領換完藥了,那大塊頭可真是勇猛,受了這重的傷一聲都不吭……”
一個女醫師看到出來的雲瀾嘴裏叨咕著,看了眼病房裏的管亥一臉的敬佩之色。
“那大塊頭就是有點不太聽話,小琴你看著點,我去把這紗布給處理掉。”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
管亥也是無語了,一個小丫頭敢說自己不聽話,要平常早就發火了,今天卻是奇怪得很居然沒有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