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麵已經做好了要殊死一搏的準備,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影從遠處飛過來,刀疤感覺不對勁,正要拔劍的時候感覺到脖子上一片冰涼。
“不要動,否則很有可能會因為你的一時衝動斷送了性命。”夏玲沒有表情的對著眼前的人說了一句。
在這麼多的人麵前想要救下被圍困的人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擒王,否則一旦這些人全部衝過來那誰也沒有辦法。
“請問閣下是誰,我們是奉命行事,還請不要妨礙公務。”刀疤畢竟是從死人堆裏爬過的人,在剛開始有點驚慌以後立馬鎮定了下來,對著夏玲問道。
“哦,奉命行事,不知道奉誰的命啊,是叛軍陳恩嗎,再說,你現在要殺我家老頭子,你問我是誰?”夏玲冷笑一聲,淡淡地說了一句算是回了刀疤的問題。
他真的是氣啊,好像朱雲初認識的人每一個都是真厲害,要不是這些人護著哪還有這麼麻煩。
不過他刀疤不是被嚇到的,對於經常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來說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下事被嚇到。
“哈哈,看來是我眼拙了,沒想到這民間藏有你這樣的高手,如果能在陳將軍去辦事的話我相信地位肯定比我高,不知道這位女俠以為如何,何必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丫頭斷送了前程。”
刀疤看到夏玲的功夫極好,除了變相的誇讚一番以外動了惻隱之心。
夏玲到時有點佩服眼前的人,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被嚇得讓士兵放下武器,而這個人至始至終都沒有下達這樣的命名。
“你不必在我這裏白費心思,而且你認為素不相識的人是我的幹女兒,所以請你們放我們離開,不知道怎麼樣?”夏玲長話短說,這樣的局麵對他們越拖越不利。
刀疤聽到朱雲初是夏玲的幹女兒臉上的肉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這是他最不願意遇到的情況。
“難怪,我說我家兄長怎麼會葬送在那個小賤人的手裏,想要放你們離開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弓箭手給我準備,隻要我受到一絲的傷害你們就給我亂箭射死他們。”
夏玲還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人,看著周圍的弓箭手將都準備好了,將手裏的劍往脖子旁邊移了一下。
“哼,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你說的那麼嘴硬,給我走,就請你護送我們一程吧!”
夏玲說著將刀疤的身子推了推,隨著周圍的人退讓,給吳鑫瑜她們留下了一條出路,乘著這個時間吳鑫瑜將大伯護在身後往外走去。
很明顯刀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硬,被人將刀駕到脖子上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
就這樣兩方相互要挾著一直退到橋邊,這是她們商量好的,到時候讓二柱他們先過去,再做打算。
這座橋是鏈接兩個懸崖的唯一通道,如果不用這條路的話要想翻過兩座大山最起碼要用兩天的時間,這些時間夠他們逃到很遠的地方。
“雲兒,帶她們過去。”
朱雲初知道她幫不了多少忙,過去會少一些麻煩,二話不說帶著二柱他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