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暗夜早就知道他們會去營救,所以使了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量,也就是說梁老在最開始就根本沒有離開過酒館,是等寧無桑他們走了很久之後才把人帶出去的。
這一手調虎離山正是利用了朱雲初急切地心情才可以完美的使用成功,當時寧無桑就懷疑,可是當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完了,等他的人再去酒館的時候已經是一座空樓了。
在那天易和吳鑫瑜被推下去後就一直沒有消息,因為一些原因他們倆個並沒有掉到網上,而是直接掉進了河裏。
寧無桑曾試著派人去找過,可是並沒有一點蹤跡,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影子。
本來倆個人身上都有傷,在掉進河裏的時候就已經沒有直覺了,等易找到吳鑫瑜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還好倆個人離的不是太遠。
那天寧無桑踢了易一腳,雖然在外人來看踢的很用力,因為直接吐血了,但是隻有本人知道那一腳其實是將他心口的瘀血給逼出來,之後就明白自家主子的含義了。
早晨天還沒有亮,被河水衝到岸邊的易動了動睫毛,之後慢慢的睜開雙眼,因為身上的疼痛連動都動不了。
這次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相比於在李大人那次事件更加嚴重,那個時候雖然受到了毒打,但歸根到底還是一些皮外傷,可是這就不一樣了,因為摔下來的時候腿和水麵接觸,直接讓他骨折。
直到過來兩三個小時,等天上的太陽慢慢地摸過高山,一縷縷紫光鋪撒在大地上的時候易才勉強起身。
看了一下周圍的景象,這裏是哪裏完全不清楚,遠處似乎是重重疊疊的山巒,這裏隻是因為一個彎道所以才會讓他停下來。
強忍著腿上骨折的疼痛慢慢的走著,終於在前麵一百多米的地方看到了吳鑫瑜的身影。
急忙走過去,此刻的吳鑫瑜臉色蒼白,身上似乎還有傷口,如果不是還略微有起伏的胸口就真的以為死了。
立馬走過去將其從水裏拖出來,顧不上早上的寒冷,將衣服脫下來裹在吳鑫瑜的身上,將其抱在懷裏。
因為在這麼涼的水裏泡了這麼久,如果再不給一些溫暖的話就要因為體溫太低而死亡了。
不過這會兒去找柴火是不可能了,也隻有用這樣的方法,希望有一點作用。
知道易感覺吳鑫瑜的體溫慢慢地恢複了一些這才心裏放心了,隻要體溫恒定,有呼吸那就不會有事,他一定會將她救活的。
看了一下吳鑫瑜的傷要比他的嚴重很多,不僅背上有很大的傷口,而且跟他一樣多處骨折,最嚴重的就是胳膊和腿上。
雖然一條腿骨折,但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不能行走,艱難的將女人背在後背上,慢慢地向前麵移動著。
明明是很近的距離,卻足足走了兩個時辰,這裏是一處高山下麵,因為一般這種懸壁下麵都會有天然形成的洞,看來易的運氣不錯,走的第一個地方就有一個山洞,看起樣子是天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