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要,快把我的枕頭給我。”她是關心某人,但這家夥完全就是賴皮。竟然號將她的枕頭拿走。
這個時候的的易倒是顯得霸道,直接將吳鑫瑜的身子抱在懷裏,然後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眼睛一閉裝作完全聽不到的模樣。
有點無奈,可是沒有辦法,這邀請好像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現在也隻能默默承受了,反正她的身子都被這個男人看過了,再吃一些豆腐也沒什麼了。
“易。”
“嗯?”
吳鑫瑜睡不早,想著那天朱雲初摔下去的場景,心裏有一些慌張,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你說我們跳下來都活著,夫人也會不會……”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聽到易的話吳鑫瑜高興,將本來背對著易的身子轉過來,突然倆個人很近很近的對視,讓山洞裏的氣氛變的有一些暖味。
這一刻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借著淡淡地夜光可以看到對方的眼神,她是有點受不了了,直接將頭埋再男人的懷裏。
真的不想了,反正就這個樣子吧,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連現在愛的人都沒有辦法去好好生活,那還怎麼去過好之後的生活呢!
易看著將頭埋在他胸口的女人會心的一笑,另一個手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邊再緊了緊,然後另一個手將她的劉海挽到耳後。
輕輕地用手將她的臉通過下巴太高,強勢但溫柔的讓她和他對視。
當倆個人的眼神再次交彙在一起的時候易再也受不了了,頭慢慢地的靠過去,這一刻吳鑫瑜並沒有去躲避,而是顫抖著閉上了眼睛,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默認了。
此時山洞自然是一副充滿愛意的景象,隻不過這樣的畫麵也就隻有這山澗的飀飀微風去證明發生的一切了。
在另一處,朱雲初已經整整昏迷了八天的時間,因為當時和暗夜動手的時候被傷的最重,所以在跳下去的時候根本提不上一點內力,就算是被藤網接住還是受了很重的傷,寧無桑已經守在身邊七天七夜了,還是沒有一起動靜。
阿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悄悄地走過來,給寧無桑批了一個風衣,“老爺,這裏由阿香盯著,你快去睡一會兒吧,不然真的身子要吃不消了。”
“沒事,別人在這裏我不放心,你快去睡吧,明天早點起來就是了。”寧無桑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沙啞,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好像極為憔悴的樣子。
阿香實在是拗不過,沒有辦法,將房裏子的燈芯往短裏剪短了一些這才退出房子,她自然是知道要給自家主子多一些單獨和夫人相處的機會。
看著床上閉著眼的女人,寧無桑的心裏就像是被刀紮了一樣,明明她已經受了那麼多的苦,但是上天還不放過她,要她這個樣子。
將露出外麵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臉上,深情地看著,“雲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快點醒來吧,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